宫鹤好整以暇地看着尤涟,笑道:“都要订婚,提前喊喊又怎?你要不要试试喊声,嗯?”
尤涟低着头,用力推着他往外走:“你快点换衣服去,别影响洗澡!”
宫鹤没多逗他,顺势往外走,边走边说:“别把那东西弄丢,会经
尤涟想动又不敢动,“什东西,疼疼疼!你疯吗?不知道待会要出门吗?”他很快就知道宫鹤在干嘛,正因为知道,所以更气。
宫鹤安抚地亲亲尤涟耳朵:“你得学着适应。”
尤涟脸都皱起来:“可要出门!”
是个圆溜溜东西,还挺硬,尤涟猜它是个珍珠。
宫鹤不为所动:“你得习惯它,不然上学时候怎办?而且……”
睡个午觉,尤涟精神许多,说话声音都比上午高,“你就是太紧张,不用这紧张,又不是小孩子,哪那娇气?”
“要是留疤呢?”宫鹤说着打开浴缸上水龙头。
尤涟还挺嘚瑟:“不会,皮肤是不留疤那种。”
他又把水龙头按上,“不洗,接点水擦擦就好。”他推推宫鹤,“你先去换衣服,记得穿帅点,很快就好。”
宫鹤没动:“等等,有个东西给你。”
放下餐盘,缓缓推开浴室门。
湿热雾气扑面而来,等雾散开,入眼便是尤涟光洁脊背,漂亮肩胛骨凸起,上面缀着朵朵樱花般红痕。
“洗澡怎不跟说?”
宫鹤拧起眉,大步进入浴室,“你那些擦伤还没好,怎能洗淋浴?”他把尤涟拉到边,低头检查尤涟手和膝盖。
看,眉头就拧得更紧。
他靠近尤涟,唇贴在尤涟耳朵上。
呼出温热气息钻进耳道,尤涟轻轻地激灵下。他听见宫鹤说——
“心疼心疼老公肾,嗯?”
尤涟愣,接着羞赧在心头轰然炸开:“什老公?奇奇怪怪!”
他深吸口气,连那颗圆圆东西都顾不上,直接推开宫鹤,揉揉发烫耳朵。这个称呼让他心跳加速,好像浑身血液都在这刻骚动起来。
“什啊?”尤涟想也不想地问。
宫鹤没有回答,而是上前步,把尤涟拥进怀里。
尤涟愣愣,不知道宫鹤突然抱自己干嘛,他下意识地以为宫鹤心情不好求安慰,所以非常顺手地揽住宫鹤肩膀。
他想拍拍宫鹤肩膀,问他怎,但话还没问出口,他便忽然瞪起眼,揽在宫鹤肩膀上手也用力攥起,把衣服抓皱。
“草你干嘛?”
尤涟当时右膝先着地,所以右边膝盖擦伤比较严重,已经结痂,痂还有点厚,脱落还要段时间,这会被热水泡,痂周围圈都白,原本硬邦邦痂此刻摸上去也是软。
宫鹤立刻拉块干毛巾,轻轻按压上去,吸掉上面水分。
尤涟不以为意:“都结痂,洗个澡有什关系?又没用力搓。”
宫鹤说:“还没好透,万感染怎办?”
“怎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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