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摘手表,因为他对信息素控制已经炉火纯青,表带里镶嵌抑制环也从曾经辅助工具变成徒有其表装饰品。
他戴手表更多只是习惯,而不是真正需要。
即使没有抑制环,他也可以完美地控制自己信息素。
尤涟闭着眼,软绵绵地靠在宫
直到尤涟脱力似软在他胸口,才闷声笑着移开不停撩拨手指。
又吻许久,四片黏在起唇才终于分开来。
尤涟靠在宫鹤胸前大口大口地呼吸,面颊绯红,眼神涣散。
良久,他才目光微动,伸手碰碰红润嘴唇,然后举到眼前,只见洁白指腹上沾着缕淡淡血丝。
宫鹤把尤涟所有小动作都看在眼里,他以为胸口这个小家伙会像以往样,气哼哼地把手指上血蹭在他衣服上,再怪他吻得太凶太狠。
长睫主人气息不稳,薄薄眼皮染着嫣红,像蝴蝶翅膀样不时颤动。漂亮眼尾也微微上挑,翘起弧度就像个小勾子,勾着他心,也勾着他欲。
宫鹤心跳得越快,吻得也越重。
他能感觉到自己唇舌在被用力地啜吮,力气之大令他怀疑尤涟不光是要吸他信息素,更是要把他魂都起吸过去。
像个饥渴又缠人、专门吸人精气小妖精。
“轻点。”宫鹤眼帘微垂,唇角扬起。
“是多想。”
尤涟没有接话,对信息素渴望搅碎思绪,他抬起头,迫切地勾着宫鹤脖颈,把人往下拉同时仰起头,把唇贴上去。
热烫呼吸交织,他闻到幽冷信息素。
仿佛燥热大地上终于飘来凉风,隐隐要落下瓢泼大雨,浇浇干涸冒火土地。宫鹤似乎还想说话,但尤涟没有给他机会,他用力地、急切地堵住他唇。
他们吻在起。
却不想,这次小家伙全然不似之前。
他没有趁机埋怨,也没有趁机撒娇,而是伸出粉嫩舌尖,轻轻舔,就把手指上腥甜全部卷进口腔。
宫鹤看得眼热,有种就地把尤涟弄哭冲动。
他强忍下来,克制地把尤涟手指包进掌心,轻轻地揉着。
“吸饱没?”宫鹤笑问。
他从来没想过这句话有天居然会从他嘴里说出来。
尤涟闭着眼,吻得急切。
他闻言“唔”声,不但没有放轻动作,反而另只手也环上宫鹤脖颈,更用力地把他套牢。
宫鹤低笑声,不再说话。
他回应着尤涟热切吻,贴在后颈上手指也下下轻触着涔着薄汗皮肤,会打圈,擦掉汗水,会又轻按,感受着皮肤下腺体热度。
狭小昏暗空间里,响起暧昧水渍声。
尤涟得偿所愿,心里发出满足喟叹。
他闭着眼,只手搭在宫鹤心口,另只手勾着宫鹤脖子,主动又热情地汲取着在唇齿间流淌信息素,喉结滚动,吞入腹中。
凉意在燥热心肺间蔓开,舒服得手指难耐蜷起。
宫鹤睁开眼,望着近在咫尺浓密长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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