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侧躺着宫鹤,脸上表情也不复之前冰冷。
他唇角上扬,眉眼微弯-
第二天早,尤涟昏昏沉沉地睁开眼。
眼睛才睁开点,就被眼前幕惊得眼皮瞬间弹开,眼珠子都瞪起来。
只见宫鹤衣着整齐地站在床边,右手随意抬起,没扣袖扣袖管张开,露出白皙手腕,块黑色表贴在腕上,左手正轻巧地在后面扣着表带。
尤涟回:“懒得拿。”
然后推推宫鹤,“你侧着睡,不许对着。”
宫鹤:“……”闹起来真跟个小孩似。
他挪挪,侧过身,背对着尤涟,“好没?”
“嗯。”
尤涟闭着眼,手往旁边摸摸,只摸到宫鹤小腿。
“不是说不碰吗?”宫鹤说完就感觉到床动起来,被子被顶起,有风从空隙里灌进来,然后个毛茸茸脑袋就从他旁边被窝里钻出来,枕在他枕头上。
宫鹤:“……”
尤涟闭着眼。
他已经想通,他不光要碰宫鹤,还要吸他信息素!
鹤摆弄。
他闭着眼,看起来像睡着,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正在用力地嗅着宫鹤身上信息素味道,清冽气味下冲走心里燥意,身上忽然就不那难受。
果然跟他想样。
只有宫鹤可以帮他。
吹风机发出低响,盖过他用力吸气声。
——他!在!戴!手!表!
尤涟也调整下睡姿,往下睡睡,这样他鼻子正好对着宫鹤后颈处腺体。
腺体处信息素是最浓。
尤其宫鹤还把抑制环摘。
尤涟鼻尖轻嗅,喟叹地呼下气。
舒服。
他又没做错,凭什宫鹤好好睡觉他却要忍受折磨?!
所以冷战也得有技巧。
不能伤自己,便宜对方,而要在自己舒服同时,让对方感受到落差和煎熬!
“不喜欢对着你脚睡。”
“你枕头呢?”
几次之后尤涟长舒下气,有种空虚到极致后忽然被满足慵懒和倦怠,舒服得他点不想动弹,只想再吸几口。
他知道,他身体已经认准宫鹤。
并且只认宫鹤。
很快,吹风机声音停下,头上拨来拨去手指也撤走。
尤涟脑子热乎乎,只觉得困倦又慵懒。吹完头发后,他任由宫鹤把他塞进被窝里,然后啪声,所有灯被关上,眼前瞬间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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