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变成
做作业。
而且完事宫鹤还要给他反馈，好让他下次做得更好。
这
想又不只是师生关系，尤涟还有种难以形容
感觉。
做爱做爱怎也得有爱，可他们晚上互动无关爱情，反倒像是单纯地炮友。可说是炮友也不贴切，因为炮友之间不存在师生关系。
总而言之，他们关系似乎变得很奇怪。
尤涟低下头，尴尬地揉揉耳朵：“不能。那你说怎办？”
宫鹤从尤涟手里拿过毛巾，擦拭下巴上泡沫和血渍：“你研究你，当天研究当天实践，有进步
也能立刻知道，有什不喜欢也能当场反馈给你。”
尤涟被宫鹤说得愣愣：“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
“那就这实行。”
尤涟点点头：“好。”
尤涟抬头就被宫鹤染血下巴弄懵，“刮破？就说这个危险你还不信。”他赶忙放下牙刷，凑近去看宫鹤下巴上伤口。
血看起来有点多，又有刮胡泡盖着，看不清划痕深浅。
尤涟拧把毛巾，抬手想帮宫鹤擦掉泡沫，但宫鹤往后仰仰，无声地拒绝他帮忙。
尤涟愣，抬眼去看宫鹤眼睛。
深黑色眸子里沁着层冷白色灯光，高挺鼻梁和紧抿唇明白地告诉尤涟，他现在很不高兴。
脸，“难道不及格？换个性别影响这大？那你昨天是不是根本就不爽？难怪直冷着脸……”
说着他转过头，“知道，会找时间多研究。”
“研究什？”
尤涟打开电动牙刷，在嗡嗡声中说：“说要宠你，在不能保证让你爽之前不会再跟你上床。”
宫鹤手抖，白色泡沫中渐渐溢出血红。
“你在想什？”
宫鹤道，“菜要冷。”
尤涟唔声：“随便想点事情。”
“什事？”
点完头他又觉得哪里不对，但时想不起来。而且上学时间临近，容不得他再细想，只能匆匆刷牙洗脸，吃过早饭后坐车去学校-
到学校就开始考试，疑问又被抛到边。
直到中午吃饭，尤涟才终于得空，可以静下心来细细品味早上对话中细枝末节。
越品，他就越觉得不对劲。
明明是正常两性关系，怎还分上下级？他变成每天都要上交作业学生，而宫鹤变成负责批改他作业老师。
“不喜欢手。”宫鹤说。
尤涟想想自己干混账事，毫无底线地妥协：“嘴巴也可以。”
“嗓子不想要？”
尤涟忽然想起喉咙快被撑破恐惧：“……要。”
“你研究就能保证爽？”
尤涟正低头挤牙膏，没有看到这幕。
他就喜欢泡沫多，刚才为说话全吐，所以又挤长条，必须刷得整个口腔都充满薄荷味泡沫才能满足。
“平时要是有需求怎办？”
宫鹤侧眸，目光渐渐变沉，“你难道想把推给别人？”
“怎可能？不是还能用——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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