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涟愣,唇角忍不住地上扬。
他伸手环住宫鹤后颈,主动送上红唇:“也不喜欢。”
灯再次被关掉。
这回,房间里动静直到深夜才终于停下-
第二天,尤涟穿得厚厚来到教室。
他扭头看宫鹤:“干嘛?你很想要孩子啊?迫不及待当奶爸?”
“还行。”
宫鹤模棱两可,说完在尤涟眼上亲下,“反正带你个也是带,多来几个也样带。”
尤涟脸色瞬间爆红:“神经病吧你!”
他转头就去掐宫鹤脸,“哪家爹会那什儿子?没想到你长得人模人样,心里弯弯绕绕那多!看招吧变态!”
家里那些乱七八糟就像雨水样全被阻挡在外,而他和喜欢人靠在起,这样感觉简直太美妙。
电视看着看着,尤涟忽然仰起头主动亲下宫鹤下巴。
温软唇触即离,却叫宫鹤呼吸窒。
他手上削水果动作停下,垂下眼轻声问道:“又想要?发情期来?”
尤涟嘿呀声,气得用手肘抵下宫鹤胸口:“就亲你下,你想那多干嘛?”
天已经完全黑,但现在也不过才晚上七点。
雨还在下,悉悉索索声音围绕在耳边。
窗帘全部拉开,可以看到细细水流在透明窗户上蜿蜒向下。
电视里放着海绵宝宝,是尤涟故意选。
他就想看看宫鹤看这样卡通片是什反应,结果是……毫无反应。
他又扎回原来小揪,剩下头发垂在颈间,和围巾起把露在衣外脖颈遮住,严严实实,连下巴都被围巾绒毛盖住。
太荒唐,怎想怎荒唐。
但再荒唐,再懊恼,尤涟心里也生不出丝排斥,甚至对那样疯狂纠缠感到种奇异满足。
好像切顺理成章
尤涟插科打诨,试图把这个话题蒙混过去。
因为他永远无法让宫鹤在腔道里成结,也永远无法给宫鹤孕育孩子,光是承受目前宫鹤就已经是他极限。
打着打着,不知怎就双双倒在沙发上。
尤涟仰头看着上方宫鹤,气喘吁吁却终是忍不住地问:“你很喜欢小孩子吗?就字面上小孩子。”说完,身侧手轻攥攥。
宫鹤垂眸,深色瞳孔里倒映尤涟脸:“不喜欢。”
宫鹤笑笑,又问:“那发情期什时候来?”
“哪知道?”
尤涟顿顿,小声道,“发情期不来你不照样什都做。”
“没成结。”宫鹤说。
尤涟愣住:“……”
他神色自然,安安静静,还不时地削些水果,喂到尤涟嘴里。
当真像雪山般,动时候山崩地裂,安静时候又很安静,只是不管什时候都巍峨地矗立在那儿,不容忽视。
耳边是细细雨声,嘴里是酸酸甜甜芒果,身上干净清爽,背后怀抱又宽阔温暖,尤涟咽下芒果,忽然觉得这刻恬静却幸福。
如果直这样下去,似乎也不错。
不对,不是不错,是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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