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金色头发在阳光下显得毛茸茸软乎乎,薄薄皮肤白里透红,看着就觉得手感定很好。
听到关门声音,尤涟立刻扭头看过来。
琥珀色眼睛变得亮亮,嘴角弧度也越来越大,就像终于等到爸爸来接自己放学幼儿园小孩。
“你好慢啊,都快冻死。”
还是个爱撒娇小孩。
顿顿,故意道,“你也还小,注意身体。”
宫鹤掀起眼皮,声音冷淡:“哪儿小?”
男人耸耸肩,桃花眼弯起,笑得贱兮兮:“年纪小。”
宫鹤轻嗤声。
他手上两瓶东西是昨晚连夜联系男人买。
宫鹤坐在男人对面,点点头。
“长得真不错。”
瞥见宫鹤渗人目光,男人举起手做投降状,笑道,“就欣赏下也不行?”
“不行。”宫鹤语气冰冷。
“行行行,不欣赏不欣赏。”
尤涟:[图片][图片]刚才去看过他。
消息刚发过去,电话就打过来。
尤涟接起,耳边立刻传来翁甜连珠炮似问话:“你去看你爸?你现在在医院?他怎样?跟你说什?小鹤呢?起去吗?”
尤涟:“……”
尤涟:“妈,觉得你可以慢点问。”
心里蓦地软,宫鹤走过去道:“才五分钟。”
“五分钟也冷。”
尤涟看看宫鹤手里袋子,“这快就看完?你那儿什问题啊?”问完举起手,“保证绝对不会说出去!”
宫鹤看着他:“很关心?”
尤涟点点头,眼
既然知道尤涟在做什,他自然不能在旁边干看着,毕竟比起尤涟买那些,他还是更喜欢自己亲自上。
怕什,就越要多面对什。
——这是他给尤涟定下脱敏方案。
“啧,你这人真是超S啊。”
把医生评价关在门后,宫鹤收敛眼底深沉情绪,看向走廊上椅子——尤涟乖乖地坐在那儿,手肘撑在扶手上,拖着腮正无聊地晃腿。
宫鹤敲敲桌子:“东西呢?”
男人无奈地笑笑,接着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两瓶东西推到宫鹤身前桌上。
他抬抬下巴:“怎用还要说吗?”
“不用。”宫鹤把东西拿起仔细打量。
男人看着他认真模样,还是忍不住提醒:“不过还是得说句,悠着点,人还小呢。”
“那你先回答,你爸有没有跟你说什?”
尤涟坐在走廊椅子上,仰起头看着天上白云。
今天天气很不错,阳光温暖,微风柔和,除温度还是非常冻人外,其他都非常不错,很适合出去踏青郊游。
他悠悠地晃晃腿,拖着调子开始编:“他都病得坐不起来,能说什?当然是说他听着咯,偶尔也会嗯声回答。来得早,没碰到别人,她和她那两个儿子都不在,也没碰到律师,更别提遗嘱,他们都不知道,怎可能知道……”
“就是他?”办公室内,身穿白大褂男人双手环胸,看着窗外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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