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就像这样:\宽敞点/
尤涟看眼卧室,想想还是站起身勾住项铮肩膀,把人拉到厨房。即使隔这远,他仍伸出只手拢在嘴旁,用气声说话,显得格外神秘:“那个……”
“嗯?”
“就是,就是那个。”
尤涟摸摸鼻子,边说边比划,“你知道那什、那什太紧话要怎办吗?”手指飞速地往身后指两下,然后收回,“你懂吧?”
项铮想瞬:“你便秘?”
“好吧。”
尤涟回到客厅,从项铮手里接过水杯,“不想回去,没意思。”
“你哥这儿就有意思?”
尤涟笑起来:“那可不,这儿可比那边舒服多。对,既然你在这儿就帮看眼呗,看看腺体恢复得怎样。”
项铮走过来,捏着尤涟领子看眼:“正常,再过两天就能好。”
要靠轮椅,自然也没继承公司可能,后来更是直接搬出去,远离尤宅里纷争。
“呼——”越想越懒得回那个地方,尤涟坐起身道,“李叔,送去青檀园,今天去哥那儿住。”
“好。”
车子改道,拐上另条路。
下车后,尤涟熟门熟路地进电梯,上到三十层,然后朝右边门走去。
“哎呀不是!”
尤涟崩溃,他抓抓耳朵,神情着急又局促,“是那个,就那个太紧,然后影响那个生活,就那个生活你懂吗?”
项铮挑下眉,然地轻啊声:“想应该懂。”
“所以就是想问问你要怎做,才能让它……”
尤涟举起手,双手合十,然后当着项铮面打开,“就这样,宽敞点。”
“那就好。”说完尤涟“唔”声,神色有些迟疑。
但只迟疑会,他便开口道:“那个,还有个事情想问问你。”
想就有些来火。
那句“难伺候”他记宫鹤辈子!
“说。”项铮言简意赅。
敲敲。
是项铮给他开门。他就住在尤灿对门,为方便照顾尤灿。
“又来给哥捏腿呢?”进去,热气就扑脸,尤涟脱掉外套,换鞋往里走。
项铮没戴眼镜,他穿身居家服,神色随意懒散。
他拿个杯子倒水:“今天怎突然过来?别进去,他睡,这几天阴天,他腿直疼,精神不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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