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泓上人面色肃然,道:“此法其实简单,说白,不过乃是以佛神通佛力,无边慈悲,来降解这世间切戾气罢。在天音寺后山有处‘无字玉壁’,高逾七丈,光滑似玉,传说当年天音寺祖师即是在那无字玉壁之下悟通佛理,由此开创天音寺脉。”
鬼厉眉头皱,不解这与噬血珠戾气有何关系,只听普泓上人接着道:“是以那处地界,正是须弥山山脉之中,佛气最是肃穆祥瑞之处,只要小施主在那里静坐段时间,老衲再率领众僧人在玉壁周围结‘金刚环’法阵,如此祥瑞之气大盛,或可对侵蚀小施主体内噬血珠戾气有所镇压,亦未可知。”
鬼厉身子震,倒是不曾料到普泓上人目光如此独到,不知何时已看出自己体内气脉紊乱情景。他寻思片刻,决然道:“大师好意,在下知道。既如此,在下就在那无字玉壁之下坐上几日。只是在此之后,在下便当告别而去。”
普泓大师合十点头,微笑道:“施主放心就是,敝寺绝不敢阻拦施主。”
鬼厉点点头,转身走出去。普泓上人望着他背影消失,叹息声,自言自语道:
泓上人深深行礼,道:“在下知道,大师乃真心对,意欲点化愚顽,无奈乃俗世男儿,随波浮沉,在那俗世之中,更有无数牵挂,却是割舍不下。大师好意,恕在下无法接受。”
说罢,他长叹声,便欲转身走开,普泓上人却开口道:“施主慢走。”
鬼厉道:“大师,还有什事?”
普泓上人脸上掠过丝思索之色,缓缓道:“施主心若磐石,老衲也不敢勉强,不过若施主愿意话,敝寺有个请求,还望施主成全。”
鬼厉微感讶异,道:“什事,方丈大师但说无妨。”
普泓上人望着他,道:“当年普智师弟落得如此下场,虽然乃是自作孽,罪不可恕,但究其根源,那大凶之物‘噬血珠’却是逃脱不干系。而如今普智师弟已然过世,但此凶物却依然还在施主身上,侵害小施主啊!”
鬼厉默然片刻,道:“大师意思是……”
普泓上人合十道:“小施主不必多心,老衲并无其他恶意。只是这噬血珠内含凶烈戾气,害人害己。当年普智师弟过世之后,十数年来老衲痛心疾首之余,未尝不念及此处,得上天垂怜,竟是想出个法子,或可克制这噬血珠类凶物戾气方法来。不知小施主可愿意试?”
鬼厉为之变色,噬血珠虽然威力无穷,但那股戾气却是在这十数年间,不知让他吃多少苦头,便是连性子,似也渐渐被它改变。有时他亦曾想到普智当初情景,想到万自己也是被这戾气所控局面,忍不住冷汗涔涔而下。只是此事自然不可对外人道,他虽然担心,却也并无良方,不料今日突然听见普泓上人如此说番话,时正是击中他内心最担忧之处。
鬼厉思索许久,才慢慢道:“方丈大师竟有这等良方,不知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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