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其他客人或是歇够,或是喝完茶,个个结帐走,老板过来收拾碗,这棵大树之下,此时便只剩张小凡与那中年文士两人。
张小凡倒并不觉得有什不自在,但又坐会,便觉得自己休息好,正想着结帐走人时候,忽然间听得身后突然有个声音响起来:“小兄弟。”
张小凡怔,听得这声音温和熟悉,转过头去,只见那文士正对着他平和而笑,讶道:“这位先生,可是叫吗?”
那文士含笑点头道:“正是。”说着站起身来,缓步走过来。张小凡跟着站起,待他走得近,抱拳道:“请问先生有什事吗?”
那中年文士上下打量下张小凡,道:“没有,只是旅途寂寞,又看着小兄弟顺眼,过来聊几句,小兄弟不介意吧!”
连个人影都见不到。
在荒山野岭夜宿晚后,张小凡走上官道,道路宽敞起来不说,人也渐渐多起来。他在路上问行人,打听道路方向,往北而行。
这日晌午时分,日正当中,十分炎热,张小凡赶半天路途,颇为饥渴,看见路边有个小小茶摊,支在路旁棵大树底下,里面已经坐五、六个客人,看着阴凉,便走过去,买碗茶水喝,顺便也坐着休息下。
也别说,这小小茶摊茶水居然着实清凉解渴,张小凡喝碗,登时上下舒坦,仿佛这天也不那热,心下便寻思着,看着手上这伤势已经大好,下午找个没人僻静地方,就御空飞回去,这也快些,也能早些见到师父。
想着想着,他自然就想到快要能见到师姐田灵儿,忍不住心头热。便在这时,听得大路旁,传来个温和声音:“老板,给来上碗茶。”
张小凡连忙摇头道:“没有事,先生请坐
晌午时分难得微风吹过,吹得大树上枝叶晃动,透下点点碎阳,散落到地上。五十多岁模样茶摊老板答应声,俯身倒茶,张小凡不经意间,眼光看过去,便再也收不回来。
个中年文士,细眉方脸,眉目看着儒雅,但双目炯炯,额角饱满,却在这文雅中自有不怒而威气势,袭儒袍,腰间别着块淡紫玉佩,玲珑剔透,隐隐有祥瑞之气,看就知不是凡品。
张小凡看半晌,忽然惊觉,自己竟是被这中年文士风度所折,只觉得他这走进来,原本包括自己在内,五、六个起在茶摊喝茶客人,竟都是默默然不能言语,被此人气势给压下去。
张小凡收回目光,但心中却是微微惊叹,同时对这中年文士气度大为心折,虽然看着这人也并非如何俊俏,但这份从内而发气质,当真难得。
那文士进茶摊,接过老板递来茶水,随意坐下,便开始慢慢品茶。周围原本还在谈笑客人,现在个个都沉默下来,在这茶摊之内,气氛时安静得有些古怪,但惟独那中年文士泰然自若,丝毫没发觉身边情况,人独自在那里喝茶歇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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