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竟在青云门个少年弟子身上,出现这等法宝。
道玄真人望向田不易,田不易脸色铁青,缓缓站起身来,道:“师兄,你说或许有理,但还是要说,张小凡年不过十六,如何懂得这血炼之术?而且他自上山以来,五年中从未下山,来时更是身无长物,又去哪里找这举世难寻法宝材质?”
苍松道人忽地冷冷道:“或许他是魔教中人处心积虑安插进青云门下,也不足为奇!”
田不易大怒,道:“若他真有如此心机,又怎会在七脉会武大试中,在近千人眼皮底下驱用此物?再有,若他真是魔教*细,嘿嘿,苍松师兄,你门下那个林惊羽怕也不干净吧!”
苍松道人似被刺到痛处,起身怒道:“你说什,惊羽怎能和你那笨徒弟相提并论?”
叔常拉拉田不易袖子,道:“不易,掌门师兄也没说什,你先坐下。”
道玄真人脸色微沉,道:“田师弟,此间事确有些古怪,为门之长,自会秉公处理,你放心好。”
田不易脸上怒色依然,但看着道玄真人脸色以及身旁曾叔常劝两句,终究还是坐下来。
道玄真人缓缓道:“诸位,此棍刚才大家也都看过,外表平平无气,内里却隐有煞气。但最紧要是,以等修行,都不能掌控此物,反而是那个顶多只有玉清境第四层境界小弟子可以驱用,这是何理?”
众人包括田不易都是默然,他们都是等修真高人,如何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没有人愿意说出口来。
田不易脸色更黑,哼声,斜眼看去,道:“是啊!那徒弟是笨,但听说还进前四,倒不知道苍松师兄门下那叫林惊羽奇才此次名次又是多少?”
苍松怒道:“他是运气不佳,遇到他师兄齐昊,若非如此,又怎会进不前四!”说到这里,他冷笑声,道:“反正他是没有某人运气那好,路之上,都靠着别人弃权轮空才得以晋级,居然还敢大言不惭!”
田不易大声道:“难道他与陆雪琪那场也是运气?”
苍松道人接道:“不错,就是因为不是运气,所以他就败,而且
最后还是道玄真人道:“以看来,这黑棍多半便是‘血炼’之物。”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在座各位首座还是微微变脸色,所谓血炼之物,便是以人本身精血化入炼造宝物之中。
这等奇术,方法诡异艰险不说,法宝材质更是苛刻无比,万中无。而且炼造过程凶险之极,个不小心便为法宝凶煞血厉之气反噬,死状苦不堪言。
当然,若能成功,则此法宝必定是威力绝伦,而且更有个好处,便是宝物与主人血气相连,除非有炼造人血脉,旁人皆不能用之,但也因为是以鲜血为引,往往便有凶煞之气。
传说中这血炼之法,传于上古魔神,自古以来在魔教妖人中代代相传,却并未听说有什出名血炼法宝,多半是这法子太过凶险,连魔教中人也不敢轻易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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