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趴在地上,轮椅压着他,他腿以种扭曲地状态卡在轮椅里面,可他没有反应。
“他以后都是这样吗?”霍佑青突然问。
“是,霍先生。”
霍佑青再次看向外国医生,“为什他要做这种手术?”
外国医生唔声,有些无奈又有些憧憬地说:“从未见过这样自私又无私爱情,霍先生,您知道吗?当时戴先生找到时候,本来是坚决不同意做这场手术,但戴先生用句话打断。想要忘记个人,可以动其他手术。但戴先生在选择割舍记忆同时,坚决放弃创造新记忆可能性,他说他不想在失忆之后爱上除您以外任何人。”-
“戴先生,您定要割舍记忆吗?从您言语,能看出您非常爱对方,为何不尝试其他办法呢?”卢西恩记得自己当初问过戴先生。
戴先生抚摸着手里戒指,琥珀眼里是火烧过后灰,“因为爱只会让他痛苦。”
语气淡淡,却提到“他”时,长睫扑散开,眼睛略微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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