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猜不到想法,便没有随意出声,在无声对视,发现戴亦莘脸离他越来越近,才冷着脸说:“出去。”
手却被握住,戴亦莘强行把他不知何时攥紧手指根根掰开,“佑佑,你在怕什?不会伤害你。”
本来霍佑青还可以尽量心平气和地跟戴亦莘说话,现在是彻底不能。他用力想抽回手,没抽回后,心里怒气步步增大,“你在说什鬼话?你不会伤害?你做那些事情,哪件不是伤害?!”
戴亦莘眼睛眨都不眨,“那是原先,现在改。”他露出深思表情,“你在介意龚琅他们?龚琅上次下跪照片已经传得到处都是,仇问斐他现在已经被吊销执医证。啊,那个摄影师海德,他现在工作室倒闭,佑佑,你还介意什?”
戴亦莘不提海德,霍佑青几乎要忘记这个人。他曾在那位摄影师手底下打过短工,没多久就离职。他记得戴亦莘跟海德还是师兄弟。
看清黑影面貌后,他勉强压下点恐惧,但心里浮出旁情绪,他察觉到诡异。
“你半夜不睡觉站床边做什?”说到半,霍佑青想起自己锁门,“你怎进来?”
他明明反锁房门,就算有钥匙也打不开,如果戴亦莘要卸门锁,定会将他吵醒。
戴亦莘脸在月色映照下显得格外苍白,但眉眼浓烈,“翻窗。”
听到这个回答,霍佑青不由感到愕然。这两天有些闷,所以他直是半开着阳台睡觉,而房间阳台跟客厅阳台并不是打通,中间至少有两、三个空调机位。而这套房间在三十多层,旦摔下去必死无疑。
戴亦莘见霍佑青不说话,自顾自地在床边坐下,他眼神前所未有包容和温柔,仿佛在对待个孩子,“还有哪些人不喜欢?父亲吗?”
霍佑青回过神,斩钉截铁回个字,“你。”
紧接着,继续说:“最不喜欢人、最介意人是你,戴亦莘,你没有发现吗?所有不幸都是你带来,如果不是你,舅舅舅妈也许根本不会死,至少可以接到那通电话,当时是你不让接。”
他停停,想压压变得混乱呼吸声,可他发现他做不到,情绪在这个深夜忽然就崩溃。
“你为什要爱?”他问戴亦莘,“是做错什?为什这多人你偏偏要选
“你疯吗?”霍佑青语气忍不住变得更差,“你要z.sha别在面前z.sha!”
戴亦莘弯下腰,他很仔细地盯着霍佑青看,“死你会难过吗?”
霍佑青忍着没躲,他眯下眼,意识到戴亦莘脑海里肯定又多些记忆,便故意露出点笑意,“当然不会。”
面前戴亦莘不是十八岁时空那个,他也不会像二十岁戴亦莘那样露出小心翼翼、讨好笑,他听到这话戳心肺话,也笑,轻轻柔柔笑,“那就好。”
霍佑青忽然有些估不准戴亦莘想法,他觉得之前半死不活、沉默寡言戴亦莘显然更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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