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许多话,忽然发现戴亦莘睁开眼。
那双眼在红外摄像头下似乎有水光,又好像没有。而克里斯琴却被这眼迷住,这段时间戴亦莘瘦许多,但这种瘦弱美也很惊人,往常他看戴亦莘,对方永远是居高临下那方,从没有露出丝孱弱模样。
像是被诱惑般,克里斯琴慢慢俯身下去。
戴沅眸底幽深,“知道,但正如你说,那个人非常狠心,所以想只有你能帮哥。”
克里斯琴压下心头开心,攻击起自己心上人心上人,“真是太狠心,希望你哥能尽快走出这段折磨人感情。”
“也希望。”戴沅说。
克里斯琴日来时间比日长,戴亦莘烧反反复复,好不容易降下去,没多久又会升上来,糟糕是他还不能近戴亦莘身。戴亦莘根本不允许他碰。
而克里斯琴心里也有对这间房间烦闷感,他不知道戴亦莘怎能忍受在这间房呆那久,他现在踏入房间,就有种窒息感,窒息感随着时间而延长。
平时,他是不敢说。
但今天戴亦莘看他眼神仿佛没有以往冷漠。
他话好像奏效,戴亦莘松开手,还重新闭上眼。克里斯琴以为这是默许,呼吸都停顿瞬,然后拿着毛巾想继续给戴亦莘冷敷。
毛巾刚挨上额头,就被只手抓下,用力丢掷到旁。
克里斯琴有些受伤,但依旧不放弃,他起身去捡毛巾,洗干净,再拿过来。戴亦莘丢多少次,他就去减多少加次,他用行动表明自己决心,也彰显自己对戴亦莘爱。
他调整下呼吸频率,强迫自己坐下去,而这时他听到另外声音,好像是戴亦莘发出。
他在这里守这多天,还从没有听到戴亦莘说过话。他当即兴奋起来,小心翼翼凑近,“你说什?”
听许久,发现戴亦莘说是中文。
他中文不太好,只能分辨出那是两个音完全相同字,但不明白意思。开始他以为戴亦莘是要水,把水拿过去却被打翻,忽然明白过来戴亦莘多半是在叫那个人名字。
克里斯琴既心疼又愤怒,迅速说起自己知道些事情,比如他叫名字那个人早就知道他在这里,但那个人根本不关心他。
无论戴亦莘怎伤他心,他都不会放弃。
唯可惜是到他该离开时间,他毛巾都没有成功敷上戴亦莘额头。
出去,克里斯琴就抗议地说:“他生病,烧得很厉害,你们应该带他去医院。”
面前这个跟他心上人长得模样男生露出为难表情,“不是们不带哥去医院,是他自己不愿意去,但你放心,他饭菜里会放退烧药,你知道他失恋,心情不好,你要多担待啊。”
克里斯琴点点头,但还是说:“明天会劝劝他,那个狠心拒绝他人是谁?那个人知道他情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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