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想
想，开口道：“那咱俩
缘分就到这里呗？”
二尾：“嗯。”
江晓不甘心问道：“从此
去上学，你继续你军旅生活？走阳光大道，你走你黑暗小胡同？”
二尾轻轻扫
眼江晓，沙哑道：“你不是不想缠着你
？”
江晓耸耸肩膀，开口道：“只是有些费解，你不是那种轻易放弃人。”
江晓颇为无奈问道：“如果不来找你，你就打算这样？个信息都没有，就这把始乱终弃呗？”
二尾轻轻扫江晓眼，开口重复遍刚才话语：“你活腻。”
“呃”江晓挠挠头，大过年，怎总是说活腻，不会说点好听呀？
二尾心满意足吃掉第二条鳕鱼，看起来心情不错，难得开口解释句：“只是正常工作调动。”
“切。”江晓不屑哼声，开口道，“得吧，骗谁呢，你又是带训练，又是给找星珠，又说什未来每步你都要参与。你不是说说而已，你尽很大努力，为什突然放弃？在逐光团待好好，为什突然要去守夜军？”
江晓小心翼翼拿着烤鳕鱼餐盒走过去，像是动物园里喂虎豹吃饭饲养员样，那神态，那动作，简直就是无师自通。
当面无表情二尾拿过个餐盒之后，江晓心算是放下大半。
远处，韩江雪好奇看着这对气氛古怪男女，看到二尾坐在雪地里狼吞虎咽模样，也看到江晓那想摸她头却不敢摸犹豫动作。
支干干净净鱼骨架被扔在地上，江晓手也终于摸在二尾头上，她脑后马尾依旧束很低，头发有些蓬松。
这样状态，明明自带着丝慵懒气质，却是被她那身漆黑肃穆大衣破坏些许，留下股说不出来英姿飒爽。
二尾动作微微顿，将第三条鱼骨架扔在地上，没有回应。
“那行吧，命里无时莫强求。”江晓开口说着，从兜里拿出两个巴掌大不锈钢小酒壶。
由于二尾席地而坐原因，所以江晓上前两步，半跪下身子，伸手探向她那漆黑大衣。
这黑色毛绒大氅像是古装剧里衣物，美则美矣，却是连个兜都没有。
无奈之
二尾淡淡说道：“想。”
江晓开口说道：“海天青告诉说，守夜人是没有自由，是带不学徒。”
二尾哼声，哑着嗓子道：“那便不带。”
江晓副哄孩子语气说道：“好好好，不带，咱不带学徒。”
二尾：？？？
二尾东西微微怔，纤长二指依旧捏着条鳕鱼，不顾大风大雪洗礼，歪着脑袋咬口，嘴里含含糊糊说道：“你活腻。”
江晓：“……”
只是想尝试下手感如何，难得你坐在地上这乖巧。
江晓急忙收回手，开口询问道：“发生什？”
二尾静静吃鳕鱼，摇摇头，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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