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特别温暖,被檀香熏染多年,连呼吸都带上雅致气味,轻吹着他耳廓。
文羚鼻子酸,转身把头埋进他怀里。
“很疼,很疼。没想到会这疼,怎办……”他埋头哽咽着,很快梁如琢衣襟就被打湿。
他终于不再向大哥乞怜,终于肯把痛苦诉诸于口,终于愿意在清醒时,bao露脆弱,终于肯像孩子样表达依赖。
梁如琢在家人冷漠和残酷竞争中长大,好像从没人把他视作能依靠能信赖人,他习惯寂寞孤独和声色犬马,到头来却被个小孩当成星星,还保护得严严实实。
梁如琢低头与他额头相抵——原来你不是朵小玫瑰,你是种下玫瑰小王子,玫瑰在身上生根。其实不是星星,也并不明亮,但会在漫漫长夜里飞入你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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