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剪子拿出来同时,枚珐琅袖扣跟着掉出来。
他瞳孔缩下,眼疾手快把袖扣揣进兜里,给小嫂子剪开领带,跪在床前搓他冰冷双手加速血液流通。
文羚疲惫地睁开眼睛,仔细辨认着面前人。
“如琢……”他声音就像撕开团旧棉花那样微弱和沙哑。
文羚勉强清醒过来,甩开梁如琢手,仓皇摔下床,几乎手脚并用地爬到放冷茶水壶边大口大口地喝水。
梁在野没反应。
“老大。”
梁在野翻个身继续睡。
“你妈。”
梁如琢问管家小嫂子在不在家,管家也为难:“侄少爷也天没出屋儿,他脾气不好,平时也不让们叫他。”
师,老师说文羚请假没来,说是病。
梁如琢伫立着,寒意透过外套钻进骨头缝里,让他打个寒颤。
“他自己请假?”
“不不,是他叔叔,之前也都是他叔叔给他请假。”
梁如琢拿起车钥匙推门走出去,快步疾走给温媛打电话,让她自己盯着下午策划会。路边站着几位女孩子,梁如琢边打电话边把她们递来传单接进手里,反应过来之后又把传单塞给下个发传传单女孩子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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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如琢匆匆上楼,卧室门是锁住,管家手忙脚乱跑下去找钥匙。
他退两步,猛地脚踹开卧室实木门。
小嫂子躺在床上睡着,双手都被绑在头顶铁艺栏杆上,皮肤泛青,血液几乎都流不通。身上也只堆着件皱巴巴上衣,细白两条腿上沾着污物,掐痕明显。
绑手是条领带,紧紧绕好几圈还打个死扣,强行拽断会伤到他手,梁如琢转身去他抽屉里找刀片。
拉开最底下层抽屉,里面居然整齐码放着药瓶,梁如琢皱皱眉,继续往深处翻。
两小时车程显得格外漫长,他回到梁家老宅时已经是傍晚,落日最后角还在云层里挣扎,和文羚画上模样。
大客厅里传来鼾声,梁如琢走进去就闻见股酒味,梁在野倒在沙发里闷头大睡。
管家匆匆跟着进来,低声解释:“二少爷,大少爷昨晚喝多,后来又连夜出去趟,今个早回来倒头就睡。”
梁如琢双手插在风衣兜里,走过去踢他脚。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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