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求是不管用,今天小嫂子哪儿也不许去,只能在家里陪他亲嘴做爱。
结果小嫂子只是揪着他衣角,踮起脚尖腼腆地亲他下巴,轻声说:“好如琢,们走吧。”
梁如琢说:“……好。”
这谁顶得住啊。
不可。
他们纯洁得像初中小男孩样,嘴都没亲,就这睡晚上。
“你答应不喜欢他,就原谅你……原谅你乱说话……”小嫂子有点胆怯地这对他说,声音也是软软,并没有任何威慑力,但梁如琢从善如流:“好,不喜欢。”
其实他想说,你也别喜欢大哥。
但嫂子不承认,既不承认喜欢他大哥,也不承认喜欢他。把他当星星就是喜欢吗?只有站在地球上遥望,星星才是星星,靠得太近那叫陨石。
嫂子爱他,但不是想和他做爱爱,他看得出来,精明小嫂子只是想被个人拉出地狱,这个人是梁如琢还是梁在野并不重要,就像临近淹死时候人们不会因为救生员美丑而放弃求生。
美人总是多情又残忍,折磨着每个为他辗转难眠男人,只为他句“爱你”。
他把小嫂子整个儿抱住,缩进被窝里。梁如琢米八几高挑身材,搂着小嫂子就像狮子抱着团毛线球那轻松。
小嫂子还是有点害怕,毕竟在医院里见他这辈子都见不着血腥现场,他刚伸开手臂,小嫂子就很依赖地蜷进他怀里,细小呼吸痒痒地扑在脖颈间。他发现自己很喜欢这样抱着软乎乎小嫂子,玻璃罩样守卫着他小玫瑰,同时被他馨香缓慢治愈。
早上他按嫂子闹钟,做好早餐,挡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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