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落下来冰凉湿润唤醒他,他蓦地惊醒,
助产士不断安抚他要他放松点节省体力,但越说言逸越紧张,分开腿以后露出小尾巴抖得厉害。
阵痛袭来同时,言逸整个身体都僵硬着动不,浑身被冷汗湿透,像回到被绑在实验床上煎熬那些日子。
手忽然被牵到个温热掌心里,紧接着团安抚信息素缓缓包裹过来,陆上锦靠近他,低声安抚说别害怕。
言逸惊慌地抬起眼睛望着他,紧紧把陆上锦手攥住,恐怕他走开。陆上锦摸,他手心里全是汗。
陆上锦丝毫没显露出紧张,不急不缓地在他耳边不断地安慰,其实垂在产床底下手颤得厉害,心里紧绷得发疼,只需要轻轻拨就会断裂开来。
陆上锦被钟医生截在产房外,钟医生郑重告诉他,他伤势非常重,现在需要足够腺体能量恢复,但看着他连打两针强效能量素架势,怕是准备把安抚信息素在产床上耗干。
他有些,bao躁地在外边转来转去,看似听着钟医生劝导,目光却游移不定地向产房内张望。
钟医生不怕得罪陆上锦,拉住他严肃道:“们医院里有两个和言逸契合度高alpha医生,让他们来做。”言逸没有被标记,是可以被其他alpha安抚。
那不样。
如果能让言逸少受些苦,他可以忍受别alpha为他安抚,但这次他绝不会放任他个人承受。
他说,宝宝是懂事好孩子,不忍心让爸爸痛很久。说,言言直被好好爱着,从来没有哪分哪秒不被他陆上锦放在心上。
言逸淌着泪说他是骗人,却紧紧握着alpha手不松开,细长手指攥得指节发白,细长双腿微微发抖。
陆上锦视线直落在言逸大腿上那块烟疤上。
那天言逸回头望他眼神卑微而疯狂,断断续续地恳求他标记自己,不停地逼他做他难以拒绝决定,回过神时手里烟蒂就已经按在言逸腿上,失控地要言逸闭嘴。
然后他逃走,蹲在楼梯间里把烟蒂次次在手上熄灭。用疼痛记忆催生个条件反射,不爱三年,他是巴甫洛夫那条狗。
陆上锦消完毒时候,言逸已经开始宫缩,躺在产床上时,忍着阵阵剧痛,目光在忙碌助产士和医生之间穿寻,始终找不到想看到人。
在枪林弹雨中杀出重围勇气不知道为何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言逸攥着手,越来越害怕得直发抖。
他腺体初次分化之后就被绑上手术床,分别取干细胞、观察电击反应、冷热刺激,模拟子弹穿入观察心率和腺体应激增殖。
同样穿着隔离服研究员们用不同器具在他身上试验,脉冲电流穿过他躯体,每次剧痛都持续加注在他已经临近崩溃神经上,之后是注进动脉针剂,像强酸样腐蚀着他身体里每根血管。
他只能用涣散眼瞳望着实验室门上圆窗,等个来救他出地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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