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上锦眼神落寞失望。
直都是自己自作多情,还以为omega对自己迷恋至深。
洗手间门忽然被轻轻推开,言逸站在门边揉着睡眼,客厅暖光打在背后,照在陆上锦身上。
陆上锦下意识收拾起情绪,同时释放安抚信息素,怕自己现在模样吓着他。
小兔子抿着唇走进来,站在他面前,俯下来轻轻抱抱他。
陆上锦把自己关到洗手间里,抱着马桶阵接阵呕吐,又忍着不发出声音,免得把刚刚安静下来言逸吵醒。
意识直都是清醒,有过量药物在血管里挤压推进,逐渐上升到腺体部位。
半个小时过去,陆上锦已经把胆汁吐完,漱漱口,顺便洗把脸,坐在马桶盖上双手扶着额头发愣,忽然挡住眼睛,宽厚肩膀略微颤抖耸动。
他随手在医药箱里抓把,摸出管抑制剂针头,掰断胡乱地往手臂上扎,让疼痛逼自己清醒些。
细小血滴顺着针眼往外渗,陆上锦无力地斜靠着墙,额角贴在冰凉瓷砖上。
“踢疼你吗。”
陆上锦目光凝滞瞬,搂住言逸腰,把脑袋埋在他怀里。
“有点。”
在言逸面前他像团空气,拼命压榨出点氧供应给他,而他视而不见。
旦没有高阶依赖,现在自己,对言逸来说已经什都不是。
他后悔在十七岁就标记言逸。
言逸会不会根本没有喜欢过自己,完完全全在受本能驱使所以那依赖自己,浑身上下连着颗心都疼坏仍然不肯离开。
对,他之前还想跟着那只标记他蜘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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