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逸抓着omega衣领,难过地问:“你怎回事……不会疼疼自己吗。”
omega怔怔,皱眉微笑,温柔地与言逸右手十指相扣,婚戒相碰:“爱他……等他回来爱。”
“能等到吗?其实……有点累。”那只兔子omega疲倦地对他笑。
“住手……”言逸跪下来,双手挡着omega腿上皮肤,拼命保护着不让他被烫到,“别再忍受……没有尽头。”
omega痛得尾巴颤抖,被陆上锦捞回怀里禁锢着不准乱动,滚烫烟头在苍白皮肤上发出焦味,omega眼眶里溢满眼泪,抽搐着道歉求饶:“对不起,对不起先生,错!”
陆上锦扔烟头,吻他绵软兔耳,悄声嘱咐:“抱歉让你痛,但现在你只是家执事,希望你不要再忘记,讨厌关于标记问话。”
“是……”omega跪在冷硬地板上,听见陆上锦手机响声,陆上锦接个电话,走出办公室前把个套子扔到omega面前。
“太紧,用不。去换个合适,再去吃药免得给惹麻烦。”
略)发颤腿几乎撑不住身体重量。
陆上锦恶劣地看他软弱求饶,看他眼泪和不安,次次用alpha与生俱来霸道气息粗,bao地压制他,轻轻亲吻他控制不住垂下来软绵绵兔耳,抚摸他毛茸茸尾巴根。
omega服从基因让他打心底喜欢向陆上锦妥协顺从,却因为陆上锦不爱他,每次进入都让他痛苦不堪。
即便如此,他仍旧想拥有陆上锦做他alpha。
言逸朝他伸出手,想把正承受痛苦omega扯到自己身边,难过地看着他:“不,你过来,傻兔子。”
随着办公室门冷冷关上,omega疲惫地蜷缩起来侧躺在地板上,挣扎着把地上扔撕开却没用套子捡起来,收进地上扔着西服口袋里,爬起来披上衣服拿车钥匙回家。
车里有创可贴,他撕开个贴在大腿烫痕上。
言逸知道,他车里总放着盒创可贴。
因为垂耳兔很脆弱,容易受伤,而他alpha总是不小心弄伤他。
他努力在陆上锦眼神里抠出心疼意味。
陆上锦亲吻那个omega颈后腺体,甜蜜奶糖香信息素软绵绵地勾引着自己,忍不住亲吻他后颈。
omega声音哽咽发颤,再次(省略)瞬间,失神道:“先生,咬破它,标记,让做你omega吧……”
陆上锦却吻上他嘴唇,把他所有话都堵回口中,舌尖有技巧地舔吻他,直到omega再度(省略)起来,疲惫地跪在落地窗边,(省略)等待他再次临幸。
陆上锦点支烟,吸口,缓缓吐出口白雾,下刻,还闪动着火星烟头便按在omega大腿上。
即使被机枪子弹洞穿身体,也不如被这点点微弱火星儿烫得痛,因为是陆上锦,所以他不敢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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