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逸趴在吧台,自己
言逸趴在吧台,困倦袭来,小兔耳无聊地在吧台上弹起来,落下去,弹起来,又落下去。
陆上锦今天睡到傍晚才起,成酒吧里唯个尚且精力旺盛闲人。
他在酒吧里逛圈,在面寄语墙上找到眼熟张明信片。
他早就忘自己和言逸起写过这张明信片,所以看见熟悉字迹时发半天愣。
“言言,爱你到生命尽头。”
因为言逸每天做都是些细碎小事。
“在PBB训练时候,基地里什都有,训练之余也没什事情做。”言逸边摇晃调酒壶,边轻松讲述,“其实还学几国外语,可惜直用不上,可能都忘得差不多。”
身边乖巧听话垂耳兔执事,除在战场上身手令人赞叹,那多优秀地方陆上锦都不曾真心去解过。
他被外边千姿百态诱人omega吸引,却忽视身边言逸,莫名埋没个小宝藏。
陆上锦扶扶心口。
言逸意见,常常替他做安排。
言逸也直都欣然接受,不论陆上锦问什,他都会回答喜欢。
因为那时候他满心满眼都是陆上锦,他世界尽是黑白马赛克,只有陆上锦色彩斑澜,还打着炫目光。
陆上锦尝尝,眼神带着夸赞笑意:“很好。甜味再淡些就更好。”
言逸小兔耳抖抖竖起来,又乖巧地垂下去,搓搓指尖,轻快道:“那再试试。”
陆上锦把指尖按在圆珠笔划过白卡纸留下字迹沟壑,似乎还能感受到十年前遥远温度。
陆上锦蹙起眉。
证明曾经青涩痕迹居然留到现在,现在看起来就像小时候做难堪事,倒觉得有几分不自在。
但言逸定记得。
那只小兔子就是喜欢记得这些琐碎东西。
不知缘由,只觉得面前穿着西服马甲小兔子比先前更好看。
“还学过什?”陆上锦颇有兴致,与言逸攀谈。
“学过些西洋乐器,可惜没什天分,后来就不再练习。”言逸说着,其实在基地里训练残酷,痛苦多于怀念。
但有些可爱人天生容易忘记残酷,习惯记着美好东西不忘。
时钟指向凌晨三点,顾未早就关直播,抱着吉他四仰八叉在软沙发里张着嘴打瞌睡,店里客人也稀疏些,三三两两恹恹地把着酒瓶打呵欠。
陆上锦喝完杯,把蔷薇插在上衣口袋里:‘不用,这样也很好。还想尝尝别。”
言逸盯着他上衣口袋,惋惜那不是他每天都满怀柔情蜜意带回来玫瑰。
“还有其他客人呢。”言逸收另外个beta钱,调杯阿丽娅幻岛,散着白烟粉蓝色鸡尾酒在言逸指间捻动两圈,顺着光滑桌面旋转滑到beta面前。
“那好吧。”陆上锦侧身倚靠吧台,扶着空酒杯杯沿问,“什时候学会调酒?”
言逸有些惊讶,陆上锦从前是不会关心这些细碎小事,所以他们之间能聊东西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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