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凭天笑道:“你班主任。”他语气倏然严厉,“不想念就他妈赶紧滚回来继承家产!说呢,还让给你找个垂耳兔omega,眼光不错啊,挖到陆家儿媳妇身上?你他妈是想死还是不想活。”
“你别管。他身体不好。”夏镜天轻轻开道门缝,看眼睡在被窝里言逸,没有安抚信息素抚慰,睡梦里越发躁动不安,沾着冷汗手紧紧抓着被单。
“行宝贝儿,赶紧回来,不就垂耳兔omega吗,哥再给你抓只,这东西有得是。”夏凭天碾烟蒂,“还有道奇兔茶杯兔雷克斯兔、龙猫,你要什哥都给你找。”
夏镜天走到床边,摸摸言逸表情躁动痛苦脸,再释放次安抚信息素,摸摸他小兔耳,看着他渐渐
夏镜天单手摆弄着钥匙上挂蝴蝶刀,甩开刀刃在指间轻松转两圈再落回鞘里:“哥,你就是找爸,谁又能碰得着你媳妇啊,估计是被你气回娘家哥。”
电话被挂断。
鸿叶夏氏小少爷被惯坏,被整个家族捧在手心,嚣张跋扈已成骨子里习惯,还在上学年纪就已经无法无天,其实他今年二十二,才上大三。言逸问他年纪,他又下意识瞒报两岁,没想到还是被当成小孩儿。
夏镜天憋着口气,想找陆上锦打架,把言逸受委屈都给打回去。
夏镜天擦干身体,刚想出卫生间,家里又打电话来。
用嘴或是用下边儿为他缓解,他本不需要克制。
十分钟后,状态趋近冷静,夏镜天冲个澡,接个电话。
“呵,是陆哥啊,挺忙啊最近。”夏镜天边照镜子摸下巴有没有该刮胡茬,“要垂耳兔omega呢,钱已经准备好。”
电话里略沉默,微哑嗓音显得有点疲惫:“你把言逸交出来。”
夏镜天挑挑眉,撑着洗手池冷笑声:“言逸?哦你说嫂子啊,那跟有什关系,哪知道。”
“喂哥。”夏镜天稍微老实些,收起蝴蝶刀,靠着门擦头发。
他哥那边像有酒局,陪酒omega娇滴滴地叫夏总,劣质香水般信息素几乎顺着电话线熏夏镜天眼睛。
夏凭天跷着腿倚靠在沙发里,怀里omega乖巧地给夏总倒酒,夏凭天就着他手喝:“宝贝儿,听说去长惠市玩儿?”
他哥和他声音很像,不仔细分辨根本分不出。
夏镜天咳声:“啊,你听谁说。”
“嫂子丢?厉害啊。”他又补刀。
“找不到他。”陆上锦也只是试探罢,他只能靠言逸信息素定位到他,现在却确定不位置,却听说鸿叶夏氏掌上明珠来长惠市。
“别逼找你哥。”陆上锦哑声道。
因为言逸腺体休眠之后,能外放信息素浓度已经很低,况且这地方直被夏镜天信息素笼罩着,言逸信息素被美洲狮M2信息素掩盖得密不透风。
陆上锦打算挂断。他给言逸打十三个电话居然都在通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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