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言逸舒舒服服地靠蜘蛛alpha抚摸度过发情期,回到家,陆上锦坐在沙发里等着他,用审判眼光质问:“昨晚去哪儿。”
言逸张张嘴,怕说实话让陆上锦生气,只好随便编个理由企图搪塞过去。
陆上锦却把张照片摔到言逸脚边。
照片里小垂耳兔窝在按摩床上,个优雅按摩师alpha正低头亲吻他额角,亲密无间。
这是对占有欲极强alpha最赤裸挑衅和轻蔑,因着游隼alpha二阶分化尊贵身份,陆上锦更加无法忍受这只小兔子明目张胆背叛。
蜘蛛alpha进房间,便例行公事般脱衣服。
个发情omega大半夜跑进会所,任谁都知道他想做什,蜘蛛alpha并不多费口舌,这只小omega长相漂亮可爱,今晚定是个火辣无眠之夜。
没想到,言逸只脱外套,里面穿着柔软乖巧家居针织衫,趴到按摩床上,乖乖地把后背送到蜘蛛alpha面前,有点害羞地板着脸要求:“……不用脱衣服,就摸摸,摸摸后背。”
蜘蛛alpha愣住,捋把自己有型挑染头发。
他就给这只小omega抚摸晚上后背。
浪漫多情婊子。
在言逸眼里,他每次告白都是九死生时心里苦涩遗愿,热烈又沉默地爱着他alpha,想把他追回来,弥补自己过失。
言逸无力地扶着车门,不再挣扎,任凭陆上锦在身上发泄般为所欲为。
后颈腺体上还留有修补清除标记而长出新皮肤,细密疼痛无时无刻不提醒着言逸,就在周前,他们刚刚离婚。
或者没资格说离婚,只是分手。
言逸在年纪二十出头时候也会争吵。所以那时候,他们分手——
没有契合度作保证对战地恋人,挨过炮火硝烟并肩战
小垂耳兔舒服地翻个身,困得半睁着眼睛,渐渐阖眼,平稳地轻轻地呼吸,卷翘睫毛像清晨微光下抖去潮露虫翼,小耳朵偶尔抖抖。
蜘蛛alpha看得呆。忍不住弓下身子,双手撑着膝盖,在小垂耳兔额头上偷个香。
他好可爱。
可爱到令人愿意不脱衣服不收钱,替他抚摸晚上后背。
是个干净omega,可惜后颈腺体上有标记,已经是个有夫之o,没法再打他主意。
陆上锦把他清出住那久别墅,从此以后,工作是工作,感情上也断得藕断丝连。
他知道是他错。
两个人感情正处在最脆弱七年之痒,陆上锦常常在外不归,言逸只好个人守着空荡孤寂别墅。
发情期到来时,言逸根本无法纾解,忍耐着直到头痛欲裂,抑制剂和止痛药注射后剩下包装外壳扔满地,他还是痛得难受至极。
终于抵不住发情期折磨,他穿上大衣,戴上棉帽,用宽大蓬松围巾挡住半张脸,偷偷走进家会所,点位蜘蛛alpha按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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