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钟关白连同信起寄来,和院门样高,邮递
“再来。”
再来,钟关白想过无数次这两个字意义,万万没想到还有这种。
陆早秋真开始食起人间烟火。
邮递车马直向南。
温月安正在院子里读钟关白写信。这封最是特殊,由毛笔写就,不是请柬,更像是从前在外游子有嫁娶大事,告父母家信。
纵情过后身体敏感而湿热,场情事持续太久,皮肤像是不能再承受任何点刺激。
“早秋你……”钟关白又感觉入口被抵住,深吸口气,侧腰发着抖,指尖在陆早秋背脊上留下红痕,“唔,嗯……陆……早秋……不行,今天不行……”
陆早秋永远那温柔。
钟关白仗着这点,喘息着在陆早秋耳边求饶:“……不要。”
陆早秋从上方看着钟关白眼睛,目光深深,声音低沉:“再来。”
会儿,“阿白,你在摸哪里。”
钟关白咬身下人耳垂和锁骨:“早秋,你手摸起来挺凉快,那里怎那烫?”
陆早秋接不住钟关白这样话,只能给他个深吻,要他闭嘴。
钟关白被吻着,还忍不住含糊不清地说:“洗……唔……可以试试……们……试下”
陆早秋终于忍不住,翻身将钟关白压到身下。
郑重其事,还附带陆早秋正式照片,照片背面板板正正地写名字和工作单位,让人好笑。
前些日子钟关白带着陆早秋回来过,因为工作太忙还没来得及领走鹅儿子,就喂几天,现在还由贺玉楼和温月安照看着。这次信中说等秋天再回来,便带两只天鹅去法国住阵,又说等秦昭电影剪出来,带着原片回来,到时就在院子里架起露天电影,陪老师和贺先生看。
温月安看过,要回信。贺玉楼替他拿笔墨,站在旁看他写。
也没有什要嘱咐,只图个吉祥。
写罢,贺玉楼问:“月安,要不要拆包裹?”
钟关白不敢置信,几乎要哭:“……再来什啊,真来不动。”
陆早秋温柔并坚定地:“再来。”
“……不来不来,真不来。”
“再来。”
“……这次是真不能来,你看外面啊,天都亮。”
肌肤相贴,床单皱起来。窗外月慢慢隐向云层中,许久后云又散。狸花猫从窗沿与屋顶走过,闪过丝黑影,悄无声息。
钟关白手指用力抓着床单,脖颈仰起难耐弧度。皮肤滚烫,血管像是要从皮肤表面跃动出来。身体里东西比手指粗太多,突如其来过分充盈让人不习惯,顶到最深处,感觉要被撑破。
陆早秋做起来也很生疏,几乎有点不知道该拿钟关白怎办。
钟关白看起来既痛苦又愉悦,肌肉紧绷着,汗水渐渐湿透枕巾与床单。
窗帘被风吹得轻摆起来,窗外传来几声啾啾鸟鸣,呼啦,还有几声振翅声。天边迎来线曙光,抹粉色云霞流向深深夜色里。天快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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