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
“那个……”钟关白看看缺块、黑洞洞天花板顶,又看看面前陆早秋,再看看地面倒映出身影,根本无法相信刚才发生事,“这个……你怎可能……”
“难道除修射击课,你还要学……通风管道检修?”
钟关白说两句又觉得这时候根本不该问些有没,只是他向认为陆早秋十指从不沾这些东西,从他们在起开始,他便觉得诸如开车门当车夫以及干各种粗活儿都该是自己事,所以此时太过震惊。
陆早秋听那句“通风管道检修”,先是被逗得低低笑下,然后便想到什,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等下……”钟关白光注意着陆早秋脸上污迹,也没看到对方变化,就借着陆早秋手里昏暗手机光线,去找壶矿泉水与条没被用过餐巾,然后将餐巾打湿,为陆早秋擦脸,看着那些灰尘点点被擦拭干净,钟关白才突然发觉,方才不知所措、不敢置信、震惊……其实不过都是心疼另外个名字,“你……其实可以等人过来,说,很安全……”
来什,于是便继续去弹琴。
弹许久,忽然听见好像在不远处上方传来什声音,可是四周片黑暗,看不清到底发生什。钟关白心怀戒备地去餐台摸把长餐刀,还没等他找到方才声音来处,便突然听到声巨大撞击声,比警报声还要响。
那是天花板上连接通风管道那面巨大送风口外壳轰然砸落地面声音。
钟关白站在下方,瞠目结舌地看着那幕——
束光从天花板上洒下来。
陆早秋垂下眼睫,看着钟关白轻声道:“可是,等不及。”
钟关白用鼻音嗯声,继续为陆早秋擦手,擦到那些细小血痕时突然十分懊恼,觉得自己没能独自把事解决好。
可是毕竟陆怀川和温月安不是同种人。从前陆早秋在温月安院前拉曲《沉思》,温月安知晓陆早秋对钟关白心意,便将陆早秋当自家晚辈对待;而钟关白今天就是弹死在钢琴前,陆怀川也不知会不会有所触动。
这点陆早秋明白,钟关白即便懊恼,倒也是明白。
两人都没有说什自责话,即便钟关白知道陆早秋因为自己才如此狼狈,陆早秋也知道钟关白是为自己才被父亲如此对待。
光来处是只拿着手机手,皮肤表面有被利物划破细小血痕。
顺着那只手,能看到沾污迹手臂与衣袖,再然后,便看到那张棱角分明、蹭灰尘脸。
陆早秋什也没说,就那样从高处跳下来。吊顶太高,他趔趄下,可很快又站好,朝钟关白伸出双臂。
钟关白朝那双手臂跑去,快要跑到陆早秋跟前时候才想起来把手里餐刀给扔到边。他看着陆早秋,并没有上前拥抱,反而突然停下来,有些不知所措地伸出手,又不太敢碰陆早秋。
陆早秋并不催促,只静静地看着钟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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