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资料上照片几乎长得样,是陆怀川,而且比照片上看起来更年轻,大约是因为照片并显不出他身姿高大挺拔,陆早秋好相貌大概有半自他而来。但是资料上没有说,陆怀川看人时候,眼睛是半抬,好像有种过分轻忽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居高临下缘故。
平徽远说:“那现在送钟先生上去。”
等他们与陆怀川隔几步远时,平徽远便停下来,先不卑不亢地喊声“陆先生”,然后对钟关白说:“钟先生,贺先生说务必送您回去,您走之前记得打名片上电话,否则不好向贺先生交代。”
这话半是说给钟关白听,半是说给陆怀川听,平徽远在这里许久,自然对里面人物都有几分解,贺玉楼不曾交代得这仔细,他办事却不能不小心。
钟关白点点头,说好,平徽远又替他把外套收好才离开。
情有多好,也跟着高兴起来,贺玉楼开免提,钟关白忙问这几天温月安身体好不好,听温月安个“好”字他便放心地开始吹嘘自己最近练琴有多刻苦作曲有多认真,温月安才夸句,他就翘着尾巴说自己现在特别想喝某个会所茶,“那里茶最像老师从前给泡,别家茶没有这个味道”,最后委屈地告状:可是门童偏不放他进去。
温月安是看着钟关白长大,听就知道那话里十分至少有七分是鬼扯,可是钟关白电话都打到他这里来,想来必有缘由,他也不多问,只看向贺玉楼。
贺玉楼故意不咸不淡地对电话那头钟关白说:“想喝月安泡茶,自己过来就是。”
说完挂电话,贺玉楼瞧见温月安拿着笔像是要瞪他,便笑着举起双手作出投降样子:“马上叫人去办。”
钟关白被贺玉楼最后句话噎半天,正想着要不要打个电话给秦昭试试,没想到只会儿就有个姓平经理出来接他,递名片,说是贺先生人。
“差点没有认出来。”现在两人已经站在同高度,陆怀川仍然是半抬着眼睛打量眼钟关白衣服,他都没有继续说话钟关白就意识到有什不对劲,果然,陆怀川又看路过个服务生眼,后者也穿着衬衣和马甲,虽然颜色与材质都和钟关
平徽远领着钟关白往里走,边走边笑着说:“久闻钟先生大名,没想到钟先生与贺先生还有这样层关系。”
“什关系?”钟关白问道,他走进楼内觉得温度很高,便脱大衣和西服外套,剩下件衬衣与件马甲。
平徽远想到那句不太符合贺玉楼贯语气“家里有位小朋友被关在外面,来这里闹”:“咳,很好关系。钟先生具体是要去哪里?喝茶话,带钟先生去个安静茶室。”
“是这样,陆怀川先生约见面,应该就在——”钟关白突然看见远方略高处设计感很强曲折回廊上出现个穿对襟白衣男人和几个穿制服保镖,“在那里。”
同时,对方也看到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