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抬手挡住
他。
钟关白低头
看，他本来要落脚
地方，是无数透明碎片。
窗外月光透进来，照在男人银面具上，冷得吓人。
而地上，无数透明碎片像从天空中落到地上摔碎星河。
立方体里三角钢琴掉出来，摔断根琴腿。
没有变化，就好像面对他身体，男人没有欲望，反而在忍受什
痛苦。
种羞耻感顿时涌上来。
这个人对他身体没有感觉。
可能男人喜欢他弹琴样子，但是并不喜欢和他做爱。
他脑子里最后那点酒意和满腹欲望瞬间退个干净。他用手撑住男人胸膛，将想要吻他男人推开。
摔坏钢琴与琴凳躺在那堆碎片里，像是经历某种浩劫。
钟关白看不到男人脸上表情，猜不透男人到底在想什，他只觉得清醒之后头痛欲裂。
“对不起。”他看着地上碎片说。
男人什也没有说，默默地穿好衣服，向门口走去。
等钟关白套上衣服追出门时候，男人已经不见。
那下用很大力，男人全无防备，猛地下被推得撞在床头柜上。
“唔。”
“啪——”
男人闷哼和声脆响同时响起。
钟关白吓跳，连忙要下床去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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