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早秋坐在钢琴凳上,拿起钟关白手放在黑白琴键上,两双同样修长手并排放在起。
钟关白完美手指在琴键上微微发抖,“不行,弹不……”
“十三岁时候可以拉帕格尼尼最难曲子,现在也可以。”
陆早秋拿起琴弓与小提琴,段帕格尼尼《心惆怅》倾泻下来,右手运弓同时左手拨弦。
陆早秋不喜欢炫技,但是当他炫技时候,他就像个从乐谱到乐器翻译机器。
钟关白看着陆早秋手指,窗外夕阳残照映进琴房,他指尖上好像有神祇降临,在人间跳舞。
“可是刚做完手术时候,连琴弓都拿不起来。”
陆早秋放下琴弓,带着伤疤手握住钟关白那双完美手。
“所以,你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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