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惊浊笑着走上前去,给柳息风个拥抱。
柳息风说:“那你证明下。”
“证明什……”李惊浊突然从柳息风神情中读出深意,“你个伤患还想剧烈运动,就不怕手腕疼?”
柳息风脸无辜地说:“就是怕手腕疼,才要你来。”
李惊浊都气笑:“不可能。你不要想。”
“没有跟你开玩笑。讲真。”柳息风肃面孔,那双黑色眼睛直直地看着李惊浊,“现在你什都知道。你跟曹森岩讲那些话,也听到。你真是那想?”
柳息风得逞,乐得拿水壶去烧水,李惊浊趁着他在接水,把装病历和药袋子收进床头柜里。
水烧上,柳息风说:“有话要跟你讲。”
李惊浊说:“听着。”
柳息风想想,先问句:“你有没有话要跟讲?”
李惊浊思索下,说:“应该要回家住六周。明早就走。”
李惊浊想张口,却抿下嘴唇,走到窗边,背对着柳息风。
“不知道。”李惊浊沉默着吹半天风,忽然说。
“什叫不知道?”柳息风说。
“讲很多听起来伟光正话。”李惊浊说,“因为那条命跟没关系。好像你们都是王八蛋,就有资格审判。其实现在想,跟受害者家属讲那些话,也挺王八蛋。但是,”他转过身,对柳息风笑笑,“没办法,王八蛋就王八蛋吧,王八蛋就不活吗?”
柳息风张开双臂,说:“王八蛋也得过啊。”
柳息风点点头,说:“也起。们得把你家门修下。”
李惊浊说:“不是老家。得回长沙六周。”
柳息风看着李惊浊眼睛,说:“你……变?”
变?什变?
李惊浊想起下午柳息风讲过话,下子明白过来,说:“没有变。想法还和以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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