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李惊浊心中忽然不安定。今晚,柳息风讲要和他起返校,讲要他来管卡,可是柳息风不曾讲过句他们现在到底到哪步。他等太久,总以为接近,却总不能到达。他以为总是出错。也许他应该接受柳息风以前建议:不要随便以为。
他不知道柳息风睡着没有,于是在柳息风唇上吻下。
柳息风手臂紧紧,加深那个吻:“睡不着?”
李惊浊心跳剧烈起来:“们现在……”
柳息风说:“嗯?”
李惊浊听,开始怀疑柳息风为让他管钱,之前是在装傻。他并不想给柳息风管钱,这可能也是他落后观念之:家之主是不需要管钱。
这本没有什,谁没有几个不够进步观念呢?问题是,柳息风似乎受到过同个落后观念影响,也从来不认为自己需要管钱。
这本也没什,家人观念致本是好事。
现在最大问题是,他们俩都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是家之主。
李惊浊意识到这不是个可以现在解决问题,便说:“现在讲这个还太早。而且再不睡天都要亮,先睡吧。”
也清楚这种观念很落后。
他原本想还有过幻想,以后他当外科医生,便可以养柳息风,那时他们住在起,柳息风偶尔去各处游山玩水采采风,回到家里写写真正想写东西,等他下班回家就可以对他笑笑。而现在他只要想到那盒钥匙,就觉得将来每套房子里都可能住着两个“朋友”,他永远搞不清楚柳息风每晚在哪里下榻。
见李惊浊声不吭,柳息风低声问:“睡着?”
李惊浊回过神来,说:“还没。在想你财务状况。”
柳息风说:“虽然不算穷,但其实没什存款,这也是为什没办法在海淀租栋房子。不晓得为什,钱只要进银行卡,就会很快消失。这件怪事被列入人生十大未解之谜。”
李惊浊终于鼓起勇气,说:“你怎想?你
柳息风也不执着,自然而然地伸出手臂揽住李惊浊肩,让李惊浊枕在他手臂上,便睡。
李惊浊枕着柳息风手臂,却睡不着。他好像反射慢过头,整晚都没有反应过来。现在闭着眼,静静感受着柳息风身体,他才发觉今晚有点美妙到不真实。切进展得太快,就像……
就像曾经那次突如其来牵手。
就像曾经那个突如其来吻。
就算已经亲吻过彼此,那天柳息风还是将他们关系定义为朋友。
李惊浊想到柳息风那数不清家当和数不清爱好,还有平日根本不把钱当钱作风,就觉得钱很快消失根本不是什怪事,柳息风卡里要是能存住钱,那才真是未解之谜。
李惊浊说:“你不晓得为什,晓得。”
柳息风说:“为什?”
李惊浊忍着笑,把柳息风收藏背遍。
柳息风恍然大悟般说:“要不把卡都给你吧。你只要给发点零花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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