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惊浊就笑:“尽力。”
柳息风想起什,说:“对,你见到发带吗?”
李惊浊说:“什发带?”
柳息风说:“条暗红色绣花。上次好像落在你这里。”
李惊浊若无其事道:“有吗?没有看见。”
李惊浊正色起来,认真道:“看过你书,知道,你可以。真。”
周开水渠那天,柳息风早来敲李惊浊门,说要起去看。
李惊浊说:“大概等不到开渠。十点有泰拳课,等下就要走。”
柳息风失望道:“好吧。”
李惊浊说:“想吃什?带回来。”
李惊浊不明所以:“是要当医生。”
柳息风说:“你这个想法,是要当圣人。”
李惊浊说:“没有。”
柳息风说:“你治得心脏,还治得人心吗?把所有人都治成同套价值观你就高兴。”
李惊浊说:“讲不过你。如果哪天讲得过你,就是该弃医从文时候。”
他很节俭,他极珍惜自己钱,他钱就像他肉样,都很少。柳息风掏钱时候,他并不为所动,可是当柳息风把钱往回拿时候,他就感觉柳息风在割他本来就很少肉。
柳息风说:“重新讲遍。”
吕大夫说:“他神医再世,无论时运好坏,都要悬壶济世,名垂青史。这总够吧?”
柳息风说:“再讲两句好听。”
李惊浊说:“够。们走吧。本来也不信。”
柳息风想想,说:“怪。不是你这里,还能落在哪里……”
李惊浊说:“不知道。留意下,如果看见就帮你收着。”
待他到泰拳馆,换好衣服,然后便从包里取出根暗红色绣花发带。他把玩那发
柳息风说:“小钵子蒸菜,要有辣椒蒸茄子、芋头蒸排骨、芙蓉蒸蛋、豆豉蒸香干……还要小钵子蒸米饭,小钵子甜酒。”
李惊浊说:“小钵子是店里,怎带得回来?”
柳息风说:“你想办法。”
李惊浊说:“好。还要什?”
柳息风说:“星星月亮。”
柳息风笑起来:“你还是做医生吧。不喜欢同行。”
李惊浊也笑起来,说:“文人相轻。”又说,“那不做文人,只做医生。来治心脏,你来治人心。”
柳息风笑他:“肉麻。”
李惊浊说:“讲真。”
柳息风沉默下,说:“也治不人心。”
柳息风这才将笛子移开。两人告辞下山。
下山时候,李惊浊回想着柳息风做派,脑袋里冒出余年话:不文明。当然,比起动武,柳息风行为已经文明很多,但是好像这行为却比动武更让李惊浊心里不舒服。可柳息风毕竟是在帮他解决问题,虽然方法实在……
“你看不顺眼。”柳息风忽然说。
李惊浊回过神,怕柳息风不高兴,说:“也没有。就是觉得……不知道怎说。这样给他钱,他以后不是更猖獗?”
柳息风说:“以为你要当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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