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老板将瓶装
颜料拿全，
个个瓶子地放在有软垫木盒子里：“还要什
？”
李惊浊闭上眼睛，回想
下，说：“种蜻蜓颜色。蓝色和金色在起，阳光下会变色，好像什颜色都有，又好像什颜色都不是。”
小云老板再次无奈：“这种颜色，你让
怎选？”
李惊浊拿起木盒子，说：“也是。选不出来。”
他要出去，小云老板在他背后，说：“你就喜欢这样。”
小云老板听得仔细，种种颜料都在他心里，明明白白，便说：“去里面拿。”
李惊浊说：“要最好。”
小云老板无奈笑下，说：“去拿，你还不放心？”
小云老板去店子里间，李惊浊想起什，跟进去，低声说：“还有个。”
小云老板说：“怎不在外面讲完？”
柳息风眼中涌出欣喜之色，对李惊浊说：“你准备第个画？”
小云老板说：“没有，他只是问问颜料。”
而同时地，李惊浊说：“嗯，先画你。”
小云老板眼神变变：“嗯？你们是起来？惊浊朋友？”
不知怎，李惊浊很不好意思：“起来。”他本想悄悄买下最合适颜料，不特意让柳息风知道。
重新买。”
小云老板看着他，眼睛带笑：“这些东西，都在你背后架子上，你眼睛在桌子上找什？说吧，到底是哪种颜料？”
李惊浊被看穿心思，只好承认：“是，也要买颜料。”
小云老板笑着等他继续。
李惊浊转过头，看向正在店里津津有味地摸各种毛毡柳息风，低声问：“他发带，用哪种颜料更好？”
李惊浊愣，回过头，问：“哪样？”
小云老板说：“不喜欢确定，知根知底，就喜欢变来变去，弄不清楚，把握不住。”
李惊浊说：“不想让他听到。”
小云老板说：“他？”
李惊浊：“嗯。”
小云老板：“朋友。”
李惊浊：“算是。”
小云老板说：“去看看你要颜料有没有。”
李惊浊说：“不忙，云哥哥，你等说全，起看吧。”
小云老板点点头：“还要什？”
李惊浊没有看柳息风，而看着桌案，问：“你发带，都是什颜色？”
柳息风想想，细细将他发带模样全讲遍。
“那位小哥。”小云老板喊柳息风，“烦你走近点，到灯这边来，让看看清楚。”他还不知道柳息风和李惊浊是起来，只当柳息风是个单独来客人。
柳息风拿着块羊毛毡走过来，边走边摸：“什事？”
小云老板仔细瞧瞧他发带，说：“褐铁矿。”
柳息风不明所以：“什褐铁矿？”
“他说想要你发带颜色。”小云老板解释，“说颜料要用褐铁矿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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