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惊浊埋头苦吃,不讲话。
柳息风见他不讲话,竟然边吃着早点,边跟别食客聊起来。
旁边桌,有位年轻小姐在问施姐:“姊妹团子为什
郎在此地可是女婿意思,周郎也应该并不姓周,而是周家郎婿。怎只要是跟柳息风相关,就有三分不正常?
施姐边端出两笼姊妹团子,边对李惊浊说:“叫施姐,不要听柳郎瞎说八道取名字,看见姓施女子,律都要叫夷光。”
李惊浊对柳息风说:“柳郎,你怎这花?”
柳息风正要说话,他又说:“哦,是问,你怎这样礼貌?”
柳息风倒茶,嘴上谦虚道:“义务,义务。”
柳息风说:“正好。有家常去。那里姊妹团子不仅肉多,而且夹香菇最鲜。”
李惊浊做个手势,说:“风兄带路。不过,你到底吃过多少家馆子?这家也常去,那家也常去。哪家是你不常去?”
柳息风悠然道:“除常去——”
“就是你不常去。”李惊浊接口。
柳息风击掌:“正是。”
第二天,柳息风来个大早。
他穿件檀色罩衫,长发束得很高,条绣暗金边绛色发带和长发起垂下来,松松落在脑后。
“惊浊小弟。”柳息风喊。
李惊浊觉醒来,心绪已经平,理智占上风,教他不要瞎猜,不要将柳息风往坏处想。人在情绪里,总是善于想象而不善于利用理性。李惊浊告诫自己,先不要急着做判断,多相处再说。
他听见喊声,在屋里应声:“就来。”
施姐上好各色早点,说:“柳郎义务不小,好几家老板娘都起照顾到,人人喊姐姐。”
柳息风说:“姐姐做菜好吃,也要做点小工作。”
施姐说:“好,今天再送柳郎碟卤鸭翅膀吃。”
李惊浊心烦起来,筷子“噗嗤”戳进个团子,送进嘴里,大嚼特嚼,想象自己咬是柳息风肉。
早上人多,施姐忙,送完鸭翅膀就没再过来。柳息风说:“晚些来就好,施姐最喜欢讲她年轻时候故事。”
他带着李惊浊到家“施姐家常菜”,李惊浊望着“施姐”二字,想到周郎,便对柳息风说:“这家老板,不会人称西施吧?”
柳息风说:“叫西施太俗。”
李惊浊心道,总算正常回。只见柳息风走到店门口排蒸笼面前,对蒸笼后女人说:“夷光姐姐,带朋友来吃早点,要吃姊妹团子,再来两碗龙脂猪血,碟凉拌百叶。对,还要壶陈皮茶,解暑。”
施姐探出头,笑颜灿烂:“柳郎又乱讲话。”
李惊浊说:“柳郎?”
推门出去,李惊浊眼前亮,天空万里无云,阶前人如朝霞。
两人和昨天样走十二里路,去太平镇。
行至镇中心,街上已经多是吃早点人,眼望去,各种门面小馆,炉子向外腾腾冒白气。
柳息风问:“想吃什?”
李惊浊想想,说:“姊妹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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