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惊浊说:“记得,就是放些柴,打火机点着,扇风就可以。”
柳息风又问:“那怎关火?”
李惊浊被问倒:“明天打个电话问问。”
柳息风看见处没见过玩意儿:“那是什?”
李惊浊说:“井,只是没外面井那大。是以前没通自来水时候打,手摇就有水上来。”
柳息风眼睛里放光,拿起筷子,说:“你快点吃,吃完们去看,都看遍。”
李惊浊点点头,连着汤水快速扒几口面,想说,其实柳息风也可以住在这里,反正有那多空置卧室。但是这话旦说出来,便等于是邀人同居,好像太唐突。
柳息风先吃完,看眼李惊浊碗,说:“怎不吃蛋?”
李惊浊向不吃溏心蛋,溏心蛋中间没有经过足够高温,他担心有沙门氏菌。
“不吃给。”柳息风筷子伸过来。
好吃。”
柳息风看他眼,说:“油嘴滑舌。面端到你这里,都要坨。”
李惊浊腹诽:这是跟你学,新式礼貌。
不过他嘴上却说:“那不如以后在这里开伙?”
柳息风说:“你还想让天天给你做饭?是回去以后想到,你刚回来没两天,家里定什也没有,所以才给你煮碗面吃。”
柳息风去摇摇,打盆水浸手,说:“井水就是凉快。”
“你也来。”柳息风示意李惊浊把手也放进水里,“夏天
“吃,留到最后吃。”李惊浊赶快端起碗,连着剩下点儿汤面将蛋吃下去。
全吃个干净,碗底露出来:个大大红色“囍”字。
李惊浊看柳息风碗底,也是个模样“囍”字。柳息风也许不知道,在这里,这样带“囍”字杯、碗、盆都是新婚时候才会买。
李惊浊不敢再作多想,他今天已经想得够多,想太多就容易想错,成自作多情。他简单把两人碗筷收收,便喊柳息风去厨房看。
柳息风蹲在灶前面,问:“这个具体怎用?”
这是想着他,李惊浊嘴角翘起来,又压下去:“们起做饭。家厨房灶,没法个人做饭。”
柳息风问:“为什?”
李惊浊说:“你租房子里是新灶台吧?家还是旧,因为祖父母用惯,没有改。旧灶要个人在下面烧柴火,扇风,关心火候,个人在上面炒菜煮饭。硬要个人也不是不行,不过估计会弄得手忙脚乱。”
柳息风把筷子放,就想去看:“啊,早知道就问问你家房子能不能租。陈先生房子是老屋,但是家具装修都是新,跟城市里区别不大,已经没有原来味道。”他说着,四处打量起李宅,看见房梁上还有不少挂腊肉绳子,茶杯柜里茶杯都是白搪瓷,“李宅有味道。”
李惊浊说:“这是备茶室,那边就是厨房,等你吃完,带你去看。你要是想看,还有卧室,里面床和柜子都是旧式,还可以去二楼,上面也有几间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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