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影十三拎着九九
领口把人扔下
马背。
“三哥！”影九九气急，扯着影十三衣角，“
也去！”
“别捣乱，宫里密探鼻子灵着呢。”影五俯身把九九拉到自己马上，苦口婆心地教育，“小十三伤还没好，照顾不你啦，来来来。”
“啧……”影九九皱眉望着三哥和影八离队。
“哎呦，掐人，跟小姑娘似你……”
“掐就是你。”
紧赶慢赶两日，众人陆续在京城西郊会合。
落叶萧萧，齐王坐于马上，举目眺望已在眼前京城，眉间略有怅然。
影四勒马在王爷身侧道，“王爷，现在进宫恐怕正中二皇子下怀。”
“就随口说……没想到你们忌讳这个，不是故意提。”影九九有些愧疚，没敢真问，故意转话锋，忽然抬眼问，“三哥有什
喜欢东西没。”
“喜欢东西。”影十三还确实认真思考
下，“没有。再说，喜欢有什用，又不可能给。”
“那想要什？”影九九不依不饶地问。
“想……”影十三轻叹口气，“想让王爷公平点。”
影九九沉默半晌，皱眉看着影十三。
影十三微微弓身伏在马背上，影九九坐在后边揽着三哥腰，把鼻尖贴在三哥背上，呼吸间仍旧带着些血腥味，衣裳里透出淡淡雪兰香气息。
十三鬼卫是群怪物，最不正常地方就是，他们看起来很正常。
想想三哥，出身影宫还能笑得出来，大抵是不会弱，即使受那多苦，影九九忍不住去猜想，温柔和无情，哪个才是真三哥。
也许他其实不想笑，只是为看起来和正常人样呢。那不是太可怜吗。
影九九把手心覆在影十三右肩，隔着三哥背后衣裳摩挲，衣料下是他肩胛烙那枚影字，还能感觉到些许烙印突起。
临近城门，影八挑眉问，“有铃响。”
影十三捻着小折扇，“也听见。”
“是谁。”
“说不好。密探会戴铃
齐王看向正往自己小折扇里灌铁针影十三，影十三发觉王爷视线，抬头微笑道，“属下先去宫中瞧瞧？”
齐王揉揉眉心，“影八起去。”
“是。”
“王爷。”影十三指指背后影九九。
“留在这。”
影十三噗地笑，“说着玩。干什，你要送什？”
“什也不送。”影九九撇撇嘴。
“那想要你照顾好自己，千万别受伤。”影十三认真道。
影九九脸色才好看些，却听三哥继续道，“那样王爷还能少罚几回。”
就知道王爷，影九九咬咬牙，在三哥腰上掐把。
影十三感觉到背后小孩透过衣裳传过来温度，嘻笑道，“怎觉得你好像在同情？”
影九九回过神，怔下才答，“没有，没有没有。”
“之前想问，现在可以问。”影十三让马缓些，在山中小路里嗒嗒地跑。
“什？”
“你不是想问影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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