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李杰毅识相地昂着脑袋开始抄。
许呦把卷子翻
个面，开始写后面
大题。
写
会，桌上突然丢来团纸。她愣。
过几秒，她背又被砸下。
许呦回头，刚刚撞倒她水杯男生，坐在斜后方，继续往这边扔纸团。
正好谢辞和宋帆从后面走过来。
谢辞皱着眉打量站在旁许呦，看她衣袖都湿，转头问李杰毅：“怎
回事？”
“付瞬把许呦水杯撞倒。”
“没关系，会就干。”许呦用纸巾擦拭桌子，打断他们，“你们快回位置上吧，马上开始考试。”
谢辞恍若未闻，推下付瞬肩膀，下巴特别嚣张扬着，“怎回事儿啊，你他妈眼瞎？”
李杰毅尝过学霸上午‘关照’后，考试之前直拉着许呦讲话，不停套近乎，“诶同学啊，你哪啊，多大，咋看着这小呢，考完
请你吃顿饭咋样啊？”
许呦正在低头整理东西，有句没句地回答。
刚刚找到书包里装着笔记本，她桌子突然被股力气撞地歪。
两个男生在她旁边纠缠打闹。
桌身阵抖动。水杯倒下，水从没盖紧杯沿里流出，瞬间淌满桌子。许呦衣服也被沾湿。
铃声打响那刻，考场里人已经所剩无几，大多数人早早就提前交卷离开。
李杰毅头次那认真地在考场凑完次800字作文。
写完以后精疲力尽，瘫倒在座位上。
宋帆来找他，看到他那副半死不活样子，好笑道：“怎，这就萎？”
“快。”李杰毅把桌上草稿纸呼撸揉成团，探头对旁边女生道谢，“谢谢你啊同学。”
这次有点偏，刚好砸到正在睡觉人头上。
许呦抿抿唇，低下头继续写卷子，无视后面骚扰。
纸团还在丢。
谢辞头从胳膊里抬起，转头。
许呦趴在桌上，提笔写理综卷。
周围人都不敢说句话，看着发生冲突两个人，谁也不敢上前去阻拦。
最后还是监考老师从讲台上下来，分开人群，对他们说：“都干什呢！快回位置上去！马上开始考试啊。”
付瞬走之前恶狠狠瞪他们眼，说：“等着。”——
谢辞和许呦前面个人换位置，考试开始就趴着睡觉。
理综考到半，许呦把选择题写完，涂到答题卡上后便放到边。
她从座位上起来，惊呼声，忙扶住杯子。
与此同时，李杰毅也反应过来。
他站起来，不耐烦地对那两个男生骂句：“付瞬你有病吧。”
撞到许呦桌子那个男生不甘示弱，带着火气回骂，“怎，就撞，你有意见？”
两人气氛触即发。
许呦正在简单地收拾桌上东西，把文具盒装到书包里后，拉上拉链。
她起身把桌上水杯抱在怀里，点点头，“不用谢。”
然后就走——
下午考理综。
许呦怕自己草稿纸不够用，特地带几张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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