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那些怒放玫瑰,每片花瓣都仿佛是极致妍丽,美让人心生摇曳。
拉斐尔以前并不多喜欢这种植物,但是昨天回来后他忽然鬼使神差让私人管家将花园郁金香全部换成红玫瑰。
归根结底,总是,见到这些玫瑰花,就会想到另外位黑发青年。
蔷薇十字会那位年轻首领。
那日拉斐尔在雨中看到他站在幽暗巷子中,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个体型比两倍他还要庞大彪形大汉。
这栋古宅直接捐给英国官方文物保护组织,并且还没有拿走内里任何东西,包括兰斯亚特家族挂毯。
此举当时在欧洲上流社会也是掀起轩然大波。
近现代欧洲大陆上叱咤风云家族,兰斯亚特家族绝对能够排进前三。像以前那些鼎鼎大名,什美第奇家族、波旁家族、哈布斯堡家族、波吉亚家族等,要就是消失在历史长河中,要就是没能跟上时代发展浪潮,在近现代时候被抛在身后,不得不隐姓埋名,忘记自己尊贵血统。
只有兰斯亚特家族,这个家族和皇室联姻时候也出过许多流淌着他们血脉皇室,梵蒂冈教皇也出过几任,发展到现如今,要说声整个欧洲皇室都和拉斐尔有点血缘关系都毫不夸张。而且他们家族前几任先人特别有头脑,身为大地主手握无数地契,如今是多行业多开花式发展,冠以欧洲名门称呼绝不为过。
所以当时还有不少注重传承旧贵族颇有微词,但是他们那时候都被拉斐尔上位铁血手段吓破胆,愣是没哟个人敢跳出来反对。时任下议院更是因为拉斐尔如此抛弃传统,推陈出新行为狠狠边倒,下子就把拉斐尔推上个民意巅峰。
拉斐尔还记得那个时候雨下很大,打落在黑发青年身上破破烂烂白袍上,根本无法遮掩他锁骨上妖冶盛放蔷薇十字标记。
那幕居然和这玫瑰模样相重合。
拉斐尔不自不觉思绪就不受控制游移,直到他看到站在府邸高大铁栅栏外,朝他垫脚挥手宗祁时
把兰斯亚特城堡处理之后,拉斐尔就在肯辛顿切尔西随便找处房子住。
其实他本人对于房屋要求并没有那高,虽然用外在人设包装自己,但事实上拉斐尔并不是个穷奢极欲人。而且因为童年生活在牧场缘故,他本人更加钟情面积小但温馨布局环境,所以最后他就在这里定局下来。
拉斐尔站在窗边,浅淡夕阳从外面投射过来,将他半张脸照亮,另外半张脸还隐匿在书房黑暗中,看上去格外锋利。
下方花匠正在尽职尽责修建着花丛,细心将玫瑰花在花坛上插好。
这些玫瑰花清晨时候还在保加利亚玫瑰园里怒放,等到天光微亮,花瓣上还沾着无数露水玫瑰就被小心翼翼摘下,支支装入生态模拟袋中,直接空运到英国伦敦,被送到威斯敏斯特府邸时候上面露水甚至都还没有完全挥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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