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阁下?”
看到他动作,尽职尽责守候在旁管家立马上前,接过金发男子随手扔过来主教外袍和肩带,跟随着大步流星主教,走出布朗普顿圣堂。
威斯敏斯特公爵自继位后直都是英国媒体宠爱有加人物,俊美外貌,高贵出身,无可估量财富。当然,还有传奇身世,同时在贵族和教廷拥有无上权力。
这切都是上好新闻点,网络上只要带上这位新任公爵话题都能冲到推特前几去。也正是如此,身兼枢机主教公爵才选在教堂结束天礼拜五点后才来,此时南肯辛顿格外安静,极具隐私性,不会又不长眼人前来打扰。
“走吧,回去。”
最后由于继承爵位缘故,罗马总教会不得不退让步,将这位教皇预备役调回英国分教区。
布朗普顿圣堂神职人员不过是个小小神父,何曾遇到这等大人物?除恭敬以外,神父不可能生出其他任何想法。
“不。”
枢机主教淡淡回绝,神职人员见此,立马噤声,继续老老实实打理手下圣水。
主教稍稍抬眸,灿烂似阳光般金发从他束着墨绿色发带内垂落。明明瞳孔是如同天空般澄澈湛蓝色,但是却因为内里涌动着刺骨坚冰而变得冷酷锐利,没有丝毫感情。
“预言果然没有差错。”
金发男子望着教堂中心圣像时,目光诡谲莫测,与其说是在看着圣像,倒不如是透过这具圣像,穿到更深更远地方。
半晌后,他低低笑声,像是按下老式斯坦威钢琴黑键时顺着小木槌敲动钢丝弦闷响,富有难以言喻磁性。
这个预言被扭转过,走向第二个“可能”。
太有意思,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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