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付雪梨醒来揉揉眼睛,第个念头就是操许星纯全家,昨晚真是疯,许星纯完全不知道休息,无论她怎哀求,什也不回应,就像吃西那地非原始动物样和她交合,回味起来简直是场噩梦。
身边空无人,被子角被掀起,没什温度,她完全没力气,躺在床上缓很久。
过夜折腾,身体到处都是不可言说酸痛感。刚想翻个身,就痛苦地咬住嘴唇,抑制住呻吟。
他欲望怎这强……
吃力地探出洁白赤裸手臂,拿起桌子闹钟看时间。放回去时候,控制不住抖,闹钟掉在地毯上。路滚,停在某个人脚边。
个晚上,付雪梨基本就没怎安稳过。睡到半夜,又被人捞过去,扯开衣服。到最后,她被拧住手腕压在枕头上,浑身力气都像抽空般,精力即将到极限。
侧过头上气不接下气,麻木地求他几声,音都带着颤。
“许星纯……你好没有……别做……好累……”刚刚说完,就被捂住嘴。
“唔唔——”
只是付雪梨不知道,这个时候,这种哀求,只会教人更加疯狂和和无法克制。他无法听她发出任何声音。
开始,就迷迷糊糊和许星纯纠缠在起,胸口浴袍被拽开,有下没下地接吻,憋出身汗。
而更煎熬,则是压在她身上人。
在未成年年纪,他就知道,性欲能让人多失控和疯狂。常年端整沉静惯脸,此刻也略有些扭曲,面孔沁出汗珠,顺着边沿往下流。
付雪梨感觉身上各处被用力揉捏,嘴唇被啄地发烫,耳畔是明显变得粗重呼吸声,唇齿交缠愉悦感,让她从指尖到脚指头都酥软,不由羞耻起来。
感觉到许星纯退开点,他手臂抬,她惊慌地扯过他手臂,满目春情,还在毫无章法地骚扰他,“你干嘛?”
付雪梨满脑子都是糊涂,盯着害她现在瘫瘓在床,动弹不得始作俑者看。
许星纯穿着条黑色长裤,没穿上衣,裸露着上半身。从阳台进来。
真是搞不懂寒冬天气,又跑去吹冷风干嘛。和他四目相
许星纯不发言,沉默隐忍着,发出沉闷喘息。光滑丝绸被套上,控住身下人腰,指尖探进唇里,唾液又湿又滑。勾起舌尖打转。
后背飚汗,抬高她两膝,顶进最深处。
不够。
还是不够。
什样刺激也满足不贪婪。
“开灯……”他嗓子彻底哑,压抑地说。清冷外表下兽性,欲望止不住地躁动。
付雪梨吓跳,忙起身,慌张贴上去,小声呜咽,“不准开灯……”
“宝宝……乖”他手摸到她脸上,极尽忍耐,痛苦又满足。这几年对付雪梨畸形爱欲如同跗骨之蛆,恨不得把她融入骨血冲动,几乎要他下秒就要魂飞魄散。
慌乱中,她脚蹬上他颈侧。
许星纯握住她脚踝,偏头,在脚背上落下吻,又伸出舌头,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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