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聆将他拽过去,低头吻上去。
孟长青瞬间愣住。
直到后背抵上窗上那刻,孟长青才终于反应过来,却又没动作。
吴聆低头望着他,他看孟长青看久,终于低下头又极轻地吻下去,他自己其实也有些失神,手点点抚着孟长青背,不知道过多久,他吻着孟长青,伸手缓缓地去解孟长青衣服,孟长青这次是真有些愣。
门外响起脚步声。
日会离开玄武。”吴聆这句话莫名又让他记起当日紫来峰上李岳阳对自己说那番话,他似乎想许久,终于低声叹道:“不过你说也是,天下求学问道之人,怎可能永远不出师?”
所谓道门和人间也没什分别,人在小时候总觉得自己会辈子跟着父母,辈子待在家中受着庇佑,可终有日,人必须离开家,离开父母与亲朋,去面对些只能自己个人面对东西,去走些只能够自己个人走路。读书时,齐先生曾对他们说过句话,世上最难不过行路难,不过没关系,齐先生还说,前有古人,后有来者,道者不孤。
吴聆注视着陷入沉思孟长青。或许连孟长青自己都没察觉到,他虽然自称玄武弟子,但骨子里其实更像个长白弟子,作为李道玄弟子,耳濡目染多年,却从不向往这天地山川玄妙,也从未与世间万物产生共鸣,他向往是匣中三尺剑,且示不平人,这是典型长白道义。流淌在身体中血液无法改变,他始终还是像他父亲孟观之,而真正长白弟子是不会待在山上,他们注定生漂泊,生于道,死于道,最终被遗忘于道之中。
吴聆见孟长青在走神,试着喊他,然后他伸出手去,慢慢地握住孟长青手。
孟长青下子看向他。
南乡子先到门口,抬手敲下那门,他也没想到那门是虚合着,敲就开,他看见里面场景。
李道玄也随之望眼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反派洗白录洗是吕仙朝和长青啊……
至于其他人,报还报。
吴聆没有说话,手上点点用力,将孟长青慢慢地拉过来,房间里似乎瞬间静下来。
吴聆其实拉会儿就已经松开力道,孟长青却没有停下来,只手撑在案上,吴聆原本是坐着,在孟长青越来越近时候,他忽然刷下子站起来退步,孟长青看着他那样子,副“果然如此”样子笑声,“怕做什?”
吴聆看着孟长青撑着桌案低声笑,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什。
孟长青低下头想抬手给吴聆倒杯茶,忽然胳膊被人抓住。
孟长青抬头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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