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青点下头,“是啊,怎?”
吴聆道:“怎想到拿着你师父剑出门?你如今修为不适合用白露剑。”他看向孟长青,“是怕下山会遇上对付不事?”
“没想这多,师父把白露剑送,就直用着,你不知道,如今已经好多,刚到手那阵子这剑冻得根本抓不住。”孟长青想起自己拔剑那堆傻事,道:“前两个月都是练半个时辰歇个时辰,那阵子根本不敢见师父,就躲着他练。他问用怎样,就说行,还行。”
吴聆听完这话后似乎有些意外。道门确实有传剑古俗,但大多是在徒弟出师时才传,绝不会在师徒修为差距如此之大时候就传剑。他原本以为孟长青带着李道玄剑下山是因为李道玄怕徒弟在山下遇着麻烦,把自己佩剑给孟长青傍身,却没想到李道玄竟是直接把剑送孟长青。
“换把剑吧。”
晌才道:“你和别人在起时候不会这乱来,他们会说,扶象真人弟子为何如此不端庄稳重,有辱身份。”
孟长青听他这说,没有说话,又轻轻地打个响指,那旁“吴聆”回头对着吴聆道:“你别说出去不就行?”
吴聆终于低声道:“胡闹。”他似乎是在斥责,脸上却挂着很容易察觉出来笑容,他别开视线看向船篷外。
孟长青没说什,瞧他会儿,吴聆似乎不敢回头看他,他笑起来,顺着吴聆视线看去。
这场雨下得真是大,三步之外便看不清东西,陶泽站在船头帮那船夫撑船,也不知道出什岔子,急得在跳脚。
孟长青有些诧异,道:“为何?”
吴聆道:“你如今用白露剑不太合适,这剑自古就是真人法器,从来没有落入寻常修士之手,你用久可能会伤着根骨。”
“没觉得有什问题啊。”这剑除凉些,他用着没什问题,从未觉得根骨出岔子。
吴聆侧过头,看
过许久,孟长青又回过头打量着吴聆,双眼黑漆漆,他也不说话,就看看。
吴聆回头就看见孟长青眼神,那样子像是捕蛇鹰。他没有想到孟长青会有这种眼神,他知道孟长青胆子小,怕事,懦弱,吃亏是福,习惯迁就别人,和师兄弟在块孟长青永远是老好人和事佬,别人要什他给什,他没想到孟长青也会这样眼神。
吴聆觉得,孟长青像是在打量着样独独属于他东西,这东西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只是他个人,不用让出去,不用和谁抢,更不用去讨,就这样忽然掉到他手上,他从来没得到过像这样完全属于自己东西,时之间只知道盯着瞧,瞧这究竟是个什。
吴聆望着孟长青,终于伸出手去,轻轻握住他手。
孟长青没有将手抽回去,吴聆缓缓地又抓紧些,他没有说话,半晌才找个话题,问道:“你直用是白露剑?”孟长青手有些凉,不像是体质原因,应该是经常握剑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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