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聆对着他极轻地点下头。
孟长青于是又望眼陶泽,陶泽浑然副没心没肺样子,满脸写着“不怕死”四个字。
时堂前只听得见陶泽与那姑射真仙攀谈声音,连谢怀风都只是缓缓摇着纸扇,瞧着那姑射真仙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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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阳观对那些邪修与邪术知根知底,有清阳观相助,捕捉兽形修士比之前容易许多,又加之附近道观都派人过来添把手,时宁城中邪气几乎绝迹。
才道:“有些麻烦,这位道友换魂时候出不小岔子,若是想换回来,怕是要费些工夫。”
孟长青立刻道:“敢问观主,究竟要如何做呢?”
那姑射真仙收回手,旁修士半低着身帮她整理着袖子,她开口道:“这位道友应该是换魂时候,受些亘星秘术影响。这是清阳观独门秘术,旁人都破不,”说到这儿她瞧眼孟长青,“摸不透窍门,你师门怕是都要无奈何,不过,若是让你师父试试,试个段时日说不定也能解开,只是到那时你这位师兄神志早与蟒交混,人怕是要不行。”
陶泽下子腾起来。
孟长青忙道:“前辈,还望您能出手相救,此份恩情,们师兄弟定铭记于心!他日必将报答。”
那姑射真仙似乎对前两日出现人首蛇身巨蟒恶灵颇有兴趣,多问两句,得知那恶灵无声消失已久,她还有些微妙惋惜。
至于她究竟在惋惜些什,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孟长青这些日子与清阳观弟子打交道,很明显能感觉到清阳观走不是正统修炼之路,门中弟子视道门俗规为无物,颇为随心所欲,甚至与邪修有许多共通之处。
大约是性格使然,孟长青私心里对清阳观这种行事风格并不敢苟同,他有些抵触,越是深入解越是抵触。
游走在正邪边缘,不小心便会往邪道上栽,不
姑射真仙多瞧孟长青两眼,不知想到些什,笑声,道:“此事本就是因清阳观而起,清阳观自会出手,又何必说什恩情。”说完,她望向那黑蛇,“只是,这道术若是想彻底解开,且不出任何岔子,这位道友怕是要走趟清阳观。”
孟长青还未来得及说话,陶泽已经狂喜着点头,“自然可以,自然可以!”
清阳观位于南华姑射山,极为神秘,几百年来从未有人进去过,据说其中女修个个都是仙人之姿,至今仍有“姑射神人雪里来”传闻。陶泽连脑子都没过,直接应下。
旁孟长青站在那儿,话全都卡在喉咙里。他刚刚话虽是这说,心中却直多留个心眼,这清阳观秘术如此阴毒,清阳观弟子行事又处处透着怪异,贸然答应前去,不妥吧?
那姑射真仙似乎被陶泽那副左右扭着模样逗着,极轻地笑声,陶泽更是起劲,直接凑过去与她攀谈起来。孟长青时哑然,他也没下过山,遇事谈不上什经验,下意识看向吴聆。却发现吴聆直都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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