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聆面
“慢着。”谢怀风却横剑拦去两人去路,“吴聆,问你,你可是认输?”
孟长青终于有些怒,却被吴聆把抓住手,吴聆对着孟长青摇头,声音极低,“算。”
孟长青额头上青筋跳下,对着谢怀风道:“只是为赢场比试,对自己同门下此重手,你也不怕别人说你无耻?”
谢怀风闻声笑。
吴聆终于抬头望眼,却不是看向谢怀风,而是看向给他渡灵力孟长青,“算。”
金鼓石台。
孟长青道:“同门师兄弟,比试点到即止,何必下此重手,灵力尽散时遭如此重击容易伤着性命。”谁都看得出来吴聆刚刚对谢怀风手下留情,可谢怀风刚刚出招时却极为毒辣凌厉,丝毫不顾同门之谊,令人心寒。
谢怀风望着这个忽然出现人,眉头挑下,“你是?”
孟长青面色微微凝,“玄武弟子。”
谢怀风显然是没认出孟长青,道:“说你们玄武既然揽仙界大典,不会连大典规矩都不懂吧?谁说点到即止?金鼓石台,生死由命!”他抬手摔下刚刚被反震开剑气大乱衣摆,啪声响。
孟长青闻声看向吴聆,吴聆极轻地摇下头,“没事。”他低声道,“快下去。”
说完,吴聆回过头,望着谢怀风,他缓缓地站起身,抬起手拱袖行礼,“认输。”
比试台上,第次抬手拱袖意为以道会友,第二次抬手拱袖,意为自愿认输。
孟长青握着白露剑整个人定住,他视线直落在吴聆身上。
谢怀风倒是丝毫不意外,吴聆如今修为全无,拿什与他打?认输反倒能给自己留点脸面。他望着吴聆半晌,袖手收剑,入鞘声清响,他挑眉缓缓道:“承让,大师兄。”
“嚯!”堪堪赶到陶泽与阿都刚好听见这句,陶泽忍不住低声道,“真够厉害。”
谢怀风也没收剑,随手挽下,眼见这台子上人越来越多,他开口道:“你们玄武到底还有没有谱?大典办得乌烟瘴气也就算,个个都敢往金鼓石台上跳,你们当这台子是用来唱戏?”
孟长青扶吴聆起身,吴聆袖子与上衣上全是喷出来血,连带着地上也有大片。孟长青寒着脸,回身道:“谁都看得出来,刚刚那剑,你已经输。你师兄对你手下留情,你却丝毫不顾师兄弟情谊,出招如此阴狠歹毒,这是你长白规矩?”
谢怀风闻声笑,“他对手下留情,难道也定也要对他手下留情吗?他想输,还不能赢?”谢怀风说着话瞥眼吴聆,“没耍阴招,二没用邪术,堂堂正正走上这台子,堂堂正正地出招比试分个输赢,怪只怪他技不如人,倘若今日并非比试,而是他在与邪修交手,怎着?你也求那邪修善心大发饶过他?”
孟长青见吴聆低着头仍在吐血,似乎有些止不住势头,时也顾不上谢怀风,抓着吴聆胳膊手猛地收紧,低声道:“师兄?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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