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青闻声看向吕仙朝。
吕仙朝道:“说真。”他难得有些正儿八经,打量孟长青会儿,低声道:“你这样不挺好吗?吴聆半魂那事你别掺和,过两日便下山
“别。”吕仙朝立刻摇摇头笑开,“不跟你打!发过毒誓。再说,你肯定打不过啊!李道玄倒是能试试。”他随手捞团风雷在手中把玩,见孟长青盯着他,他瞥两眼,终于收风雷道:“行行行,不找李道玄行吧!万失手把他打个半身不遂,那多过意不去,你说是吧?”
孟长青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吕仙朝笑笑不说话,上上下下打量孟长青圈,忽然诧异道,“你魂魄好全?”他刚没留意,如今看,孟长青修为似乎比上次见到时高不少。这人前不久当众拆魂魄,这才过去多久,修为不降反升?
孟长青闻声极轻顿,面不改色地转开话题,“你这样明目张胆,不怕掌教师伯找你麻烦?”
吕仙朝道,“你是说你们那掌教啊?”吕仙朝想起那个喝口水都得先翘着兰花指把杯子擦个七八遍老娘娘腔,对着孟长青客气地笑笑,他知道孟长青护着自己师门,也没当着他面说这些,道:“过两日便下山。”
挑中李道玄。
孟长青先是没懂,直到吕仙朝对着他道,“刚入新境地。”
孟长青下子顿住,看着他那周身陌生煞气,又看向那雨中风雷,脑子转得够快,脱口道:“昨夜那雷雨是你引出来?!”
吕仙朝点下头,对着满脸震惊孟长青笑,“是。”又道,“你师父人呢?”他在孟长青跟前丝毫没掩饰自己猖狂得意,他从来就不是什宗师,穷山僻壤出来无赖,浑身上下除胆气便是运气,猖狂日是日,当年所有人都觉得他自取灭亡,结果他天天狂到今日。
吕仙朝不屑得在孟长青面前装,把事儿说。
“你要下山?”
“嗯。”吕仙朝道,“再养个小半个月吧。话说回来,你回玄武后,真直没出过这山头?”
“师伯下禁令,不许踏出这山步。”孟长青记起谢仲春话,没说什。他当初提出想与李岳阳在山下追查吴聆事,谢仲春当时脸色便很不好看,回来直接下严令,这已经算网开面,按着谢仲春原来意思,是想把他关到海上哪座孤岛上去,估计是看在李道玄面子上才放他马。
孟长青真不敢得罪谢仲春,他在书院上过学,对谢仲春有阴影。
吕仙朝明显是觉得孟长青怂,却难得没嘲弄他,半晌才道:“你在山上待着也挺好。”
孟长青听完后深深地吸口气。
吕仙朝问他道:“你师父真出去?”
孟长青看着他那身煞气,“你死这条心,师父不会跟你动手。”
“为何?”
“师父没你那无聊。”孟长青在他注视下,半晌才道:“你要是实在想试试,可以跟你过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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