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洞庭摇下头,“那孩子性子瑟缩,与他父亲相去甚远,不足成事。”
吴鹤楼听闻吴洞庭把事情与李道玄说,颇为诧异,“师兄?”
吴洞庭轻叹口气,“不说清楚些,让李道玄觉得长白宗虐待道童,像什话?倒不如将实情托出,清阳仁义,长白对孟孤有养育之恩,他也无话可说。”
吴鹤楼道:“师兄真要放孟孤下山?那孩子已经学道术,且有走火入魔势头,不可轻易放下山啊。”
“李道玄已经开口,这事便这样吧。”吴洞庭低声道:“想过,他这番话说有道理,当年们便不该收留这孩子,寻个普通农户收养他,对这孩子,对长白都好。”他太惋惜弟子吴清阳与吴玉,想成全他们唯遗愿,护着他们义名,可到头来,他没把孟长青照顾好,也没有将吴聆照顾好,说来也是笑话。
吴洞庭正默着,师弟吴鹤楼开口道:“可万这孩子下山,出什事儿呢?”
人,以后也不会害人,不敢,不敢。”
李道玄看他会儿,缓缓道:“清静真人说,你伤同门师兄弟。”
孟长青闻声脸色都吓白,他忙道:“道长知道错,以后再也不敢!不敢再害人!道长,你饶过这回,发誓再也不敢!”他慌忙道歉,又要给李道玄磕头。
李道玄扶他把,将他从地上拉起来,瞧他吓得嘴唇都发白,时也无话,许久才道:“与清静真人商量,去留你自己决定,若是你想下山,可以帮你寻个去处。”
孟长青忙道:“道长,、想跟着你!”
“李道玄既然开这口,便将这事顺势推出去,玄武道宗崇尚避世修行,门中弟子清心寡欲,他们对于祛除邪性自有套法门,说不定对这孩子有帮助。”吕洞庭明显是累,孟孤不是个祸害,这点个孩子能祸害得谁?可孟孤是个累赘,这个累赘压在他心头七八年,如今李道玄既然开口,他便顺着台阶下,把这累赘卸下。
他实在是不想再见到孟孤。
这孩子让他想起孟观子,孟观子是他最器重弟子,连大弟子吴清阳都比不上孟观之在自己心中分量,当年付出多少心血,如今便剩下多少失望。
吴洞庭道:“就这样吧。”
吴鹤楼沉默许久,终于道:“师兄,总怕这孩子会步上他父亲前尘,没缘由,心中总是不安。”
李道玄看他眼,极轻地皱下眉,他性子天生偏冷,容易让人生出敬畏感。孟长青立刻噤声不敢再说,赤着脚站在原地,连他道袍都不敢再扯。
李道玄又问遍,“你想清楚?”
“、想下山。”
李道玄没再说话。
另处大殿中,吴洞庭与师弟吴鹤楼在殿中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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