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阵轰鸣,他也听不清面前人说些什,只感觉到有人来拖自己,他以为是要杀自己,剧烈挣扎起来,双眼已经猩红地能滴出血来,体内像是有什东西在不停地流窜,越来越烫,五脏六腑都在烧。
他感觉自己快死,凄厉地叫喊,“掌教师祖,知错!不敢!”他扭过头朝着吴聆求救,“闻过师兄,救救!救救!不敢!知道错!”
吴聆听不见,却感觉到灵力波动,立刻对着吴洞庭跪下,手比划速度更快,他猛地低头伏地,“师、师父……”
吴鹤楼望着跪在地上吴聆,终于忍无可忍,“你明知他害死你爹娘!为何待
望着他。“啊!”他惊惧地喊声,把将那东西用力地扔出去,低头剧烈地呕吐起来,几乎连酸水都吐出来。
被扯到大殿时,孟长青整个人都是抖着,他还在吐,什都吐不出来,可喉咙里依旧有恶心感,嘴里不停地说着“不、没有,不是!”跪在众人面前,他吐得撕心裂肺,渐渐地喉咙里泛上血腥味,血开始往外冒。
“果然,果然!”那上前查看中年道士掰起孟长青下巴,便看见孟长青那双猩红双眼,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他回头看向座上吴洞庭,“祸害!真是祸害!当日便说,不能收他!”
吴聆是吴洞庭关门弟子,来很快,发现跪着人似乎是孟长青,脸色白,忙替他向吴洞庭求情,手飞速比划着,情急之下,喉咙里都发出几个音节,“师、师父……”他从小耳聋目盲,说话控制不住声调,极为尖锐高昂,几乎听不清他在讲什。
那中年道士是吴洞庭师弟,名叫吴鹤楼,辈分极高。他见吴聆,神色刚刚缓和,结果听吴聆在帮孟长青求情,不知是想到什,脸色极为难看。抬头见吴洞庭不说话,他猛地喝道:“师兄!他留不得!你瞧瞧这双眼睛!同样错们已经犯遍,难道今日要犯第二次吗?”见吴洞庭无动于衷,他喝道,“若不是他,清阳夫妻不会死,师兄!他是个祸害!”
吴洞庭终于拍案道:“那你是要杀他?!”
吴鹤楼被吴洞庭震住,他从未见过掌教师兄这般震怒,时攥紧手不再说话,心中却是悲恸。造孽!全是造孽!
屋子里静下来,连吴聆都不敢再发出声响,不知过多久,吴鹤楼才终于低声道:“他是孟观之儿子,见着他,便像是见着孟观之,你瞧瞧这双眼睛,真是模样。”
吴洞庭看着地上煞白着脸不停呕血孟长青,终于露出疲倦神色。
“不要、不要杀。”孟长青忽然像是察觉到什,惊恐地看着面前几个人,“掌教师祖,不要杀,不要杀,知道错,不敢,再也不敢!”血依旧从嘴中涌出来,他对着吴洞庭不停地磕头,额头血肉模糊,求生欲望让他完全感觉不到疼痛,“掌教师祖,不敢!不要杀!不要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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