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应是天上孤高浮云明月,宛若高不可攀镜花水月,无悲无喜般垂眸看这沧桑世间。
可如今,那张本应冷淡矜贵面具却轰然碎裂,染上为他神魂颠倒色彩。
宗辞知道,自己干件罪无可赦事情。
他把高高
仙人不能,千越兮也不能。
男人手像是朝圣般从少年胸/口滑入,滑过深陷肩/窝,滑过纤细腰/肢,动作小心翼翼,像是在对待件精美易碎瓷器。
少年浑身都泛起可爱红,沾染眼尾,爬到耳尖,拖着天机门主也烧起来。
千越兮喉结滚动,手指终于顺着下/腹腰线没入。
少年浑身颤,不自觉地朝前拱去,睁开眼眸。
宗辞衣/衫不整地跨/坐在对方膝上,感受着天机门主身上微凉温度,身体叫嚣着想要更多,唯清明理智却又极力退缩。只凭借着本能想要将身体异常隐藏,蜷缩成团。
天机门主手扣在他脊背,温柔又强硬地止住他逃避行为。
“阿辞于,永远不是麻烦。”
男人声音也好像沾染少年身上滚烫热度,变得喑哑又低沉。
“——可以吗?”
“可以自己解决。”
这是个意外。宗辞这告诉自己。
即便他上辈子修辈子无情道,这辈子也寡淡如云,没干过这种事情。但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吗!太衍宗曾经派发双修小册子曾经还蝉联宗门内最受欢迎书籍第名呢,有什事情是不能自己解决!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啊!
正在宗辞胡思乱想,努力同身体里那不可遏制热潮做斗争时,男人低低声音响起,好像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失落。
“阿辞可是把当外人?”
天机门主手修长白净,骨节分明,漂亮到没有丝瑕疵。
往日里,这双手只会覆在黑色天机卦盘,悬于铮铮琴弦,落到纵横交错棋盘上。
它本应抚摸世间上最美好事物,如今却在做着那样令人难以启齿事情。
就像面前这个人样。
千越兮。宗辞混沌地咀嚼着这个名字,无力地随着对方指尖力道起伏。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宗辞也没拒绝理由。
他被阻拦在欲/壑难填深渊里,有如困兽之斗。如今放松下来,却也只是轻声叹气,抬手勾住千越兮脖颈。
这是个邀请信号。
宗辞不知道是,他在泥沼中挣扎求索,面前男人又何苦不是在苦苦克制呢?
没有个人,能够面对自己心爱之人邀请,还能保持镇定,无动于衷。
少年胡乱摇摇头,正想开口,肩上却传来股不容忽视力道。
他被天机门主直直打横抱出泉水。
千越兮将白衣少年环住,轻轻放在自己身上,丝毫不顾及被冰水浸湿衣摆,温和地问道:“那阿辞前日说,以身相许,可是不作数?”
“不是麻烦。”
怎可能不作数。只是这个姿势实在是让人有些集中不对话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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