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辞听,皱皱眉,抬脚走出。那些聚集在起弟子看到他后都立马安静下来,个个恭敬地低下头颅,刚刚还热火朝天讨论也偃旗息鼓。
恰好那日下大雨,雷光轰鸣,电光掩映。
白衣剑客踩着虚空,雨水被他周身散发灵力滴滴切开,即便在雨中也行走自如,滴水不沾。
隔着厚重雨幕,他遥遥望眼。
他参加那年太衍宗招选,本身是同宗辞样单系天灵根完美资质,是当年所有新晋弟子里心性和天赋都最出彩个。可他却偏偏拒绝所有长老和峰主抛来橄榄枝,死脑筋样认准清虚子,在太衍宗山门下长跪三天三夜,希望能够拜入门下。
这个行为,不知道受到太衍宗多少弟子嘲笑。
谁人不知门魁首清虚子只有凌云个徒弟,那个大弟子还是他们整个太衍宗小师叔,在宗内十分受尊敬。
个新来弟子,仗着资质不错,就心比天高,还妄想步登天?
那时清虚子已经卸任掌门,专心为闭关冲击渡劫中期做准备,这种小事自然不会传到这位老祖耳里,反倒是宗辞无意间听见宗门内弟子窃窃私语。
凌愁。
宗辞在心里默念着这个曾经于他而言熟悉无比名字,时间竟然有些久违陌生。
在宗辞踏入元婴期之前漫长段时间里,除去偶尔数年下山历练日子,他都同清虚子居住在太衍宗主峰,安心修炼。
明明元婴已经可以算是新秀人物,要放在其他小门小派甚至还能混个长老峰主当当。
偏偏因为宗辞在金丹期时闯某位上古大能秘境,又被位同清虚子结怨已久大能盯上,暗中算计。本来他必死无疑,却没想到在九死生之际,误打误撞用那块能够无视空间转移陨石碎片,最后侥幸以毫厘之差逃生。
“那个人还在那里跪着?”
事务堂外,聚集在起弟子看着宗门门口,指指点点。
“还跪着呢!都跪两天,他不会真以为这样就能让老祖网开面吧?”
“就是,个刚刚筑基弟子,也不知道做什梦。”众人爆发出阵哄堂大笑,“活该他拒绝那些长老和峰主,现在要是老祖不收他为徒,恐怕他也找不到师承,只能做个外门弟子喽!”
无数人抚掌,“哈哈哈哈哈哈,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啊!”
等清虚子赶到时,宗辞浑身浴血,白衣已然看不清颜色,面色泛起毫无生气青灰,奄奄息。爱徒被伤,清虚子震怒,剑扫平那位大能山头,甚至搅碎对方神魂,使其永世不得超生。
在那件事情后,清虚子控制欲越发加重。只要是和凌云相关事情,事无巨细,都得提前和他汇报。
宗辞虽然无奈,却也知道,师尊是为自己好。
毕竟修真界弱肉强食,物竞天择,多得是天才来不及长成就遗憾陨落。就算清虚子是道门魁首,实力笑傲群雄,却也树敌无数,总有鞭长莫及地方。
凌愁就是这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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