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天机门门主讲道这种大事,别不说,太
天地玄洞府外面都挂盏灯,象征着有人居住。只有地字洞府沉寂无比,片黑暗。
重生后,宗辞从未主动去探听前世那些人消息,甚至听到都会刻意避开。
清虚老祖闭关多年,无音无讯。容敛身为妖皇,更是无人再敢直呼青丘皇子称谓。可就连凌愁也没有消息,这就实在让人有些令人疑惑。
当初清虚门下两徒弟美名可是传遍修真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千年前他就已经元婴,按照凌愁资质,千年后怎也该出窍。
难不成凌愁也在闭关?
第二天,宗辞天还未亮就起来,他从储物袋里掏出毛巾,去门口洗剑池洗脸。
冰冷灵泉水拍打在他脸上,把原先还有些许没睡醒朦胧尽数打散。
他盯着脚下水,时陷入沉默。
宗辞比任何人都清楚,若是生活在这里,今后他生活会更加如履薄冰。
先不说有个虎视眈眈,偏执多疑,已经发现疑点清虚子。另头黄字洞府还住着他师弟凌愁。
看那些道童眼,宗辞转过头来,怀着种复杂心情,走到这间天字洞府面前。
手上玉牌在接触到空中看不见结界时嗡鸣下,连带着整个结界都泛起道浅淡金光。
他走进去。
第眼,便让宗辞愣在原地。
院落内依旧空空荡荡,条灵河蜿蜒而过,停留在木屋旁廊桥边,汇聚成谭清池。
他漫无目地想着,忽然听到阵窸窸窣窣声音。
玄字洞府结界中走出好几位穿着月白色长袍小童,个个手里都提着盏琉璃灯,灯火在夜色里摇曳,照亮周遭路。
这是要为讲道做准备。
宗辞然。
讲道直都是件十分繁琐事情,不仅讲道者要沐浴焚香,为增强意境,还需要布置道场。
宗辞直以为自己同师弟凌愁知交莫逆,是彼此灵魂挚友。
结果到头来,凌愁却是在宗辞决意度天劫前晚,哄诱他喝下化神散,在雷劫期间正好毒发,差点就死在成仙天劫之下。
想毕,少年收起手帕,点燃根火折子,慢悠悠走出洞府。
繁星满天,整个主峰峰顶都被笼罩在片夜色里。抬首看去,远处云海起起伏伏,月光如洗,陵光大殿琉璃瓦清浅流淌。
他在这里站会,悄悄注意着周遭动静。
这是曾经凌云剑尊洗剑池,无数次宗辞手持天问,靠在桃花树旁洗剑。
木屋内,所有东西都摆放整整齐齐。感应到有人进来后,香炉里古方香块自动点燃,甚至连那杯来不及收走酒都还放在矮桌棋盘边,似是此间主人不过离开小会。
洞府内外都没有任何被挪动迹象,就像凌云剑尊未曾身死,切都还没有走到无可挽回地步。
宗辞定定看这里几眼,默不作声地把门拉上,走到榻前,拢拢身前衣服,和衣而眠。
难得个安稳觉,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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