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
他只是刚刚说出两个字,就惊觉自己嗓音干哑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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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梦很长,长得甚至让宗辞感觉梦里切都恍若隔世,甚至有种不愿醒来错觉感。
等到意识回笼之后,他才恍然想起,自己似乎是直接晕倒在磅礴大雨里。
可身体四肢并未有坠入冰窖触感,反倒是温暖不已,就像是泡在热水中般。
等等泡在热水里?!
白衣剑尊看着手里佛牌,忽然想起当初游历时,红衣公子坐在火堆旁,眉眼和发丝似乎都染上火焰明媚金红。他边拨弄着火焰下烤鸡,边神采飞扬地说道:“你不是说叫容敛吗。比起容这个姓氏,还是更喜欢敛字。”
他喜欢敛,那凌云便给他刻个敛。
自从容敛在那处秘境恢复记忆后拂袖而去,他们几乎再也没有彼此联系过。
这多年,凌云想要和他好好说个话,只是走近两步都会被对方眼中生出,仿佛尖刺般厌恶逼退。
宗辞也不再是当初那个无情道还未修成青涩少年,容敛也不再是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红衣公子。个成名动天下凌云剑尊,个从冷宫皇子成人之下青丘太子。
性,可以护人生顺遂安宁。
但并非所有人都能求到佛宝,特别是为他人所求,若是心不诚,那便求不到。
“只有心诚之人,才能打开佛龛。”
于是,就因为这句话,凌云剑尊沐浴净身,摒除杂念,在浴佛门内祈福整整七七四十九天。
凌云早已辟谷,平日里清修时比这环境还要恶劣,倒也不觉得清苦。
玄衣少年猛然睁开眼。
入目皆是片白茫茫蒸腾水雾,低头看,那件黑色衣服正松松垮垮耷拉在他身上,滚烫温泉水包裹着他纤细修长四肢,源源不断地为他提供暖气,驱散那沁入骨髓寒意。
宗辞躺在这处温泉中央,泉水周围堆砌着鹅卵石,袅袅热水顺着竹管从另处泉眼引来。远远地还能听到雨过之后大地微鸣,静谧而惬意。
有人把他救下来。
宗辞愣下,费力地撑起上半身。
他们都变,都在时间里改变。即便凌云想清自己心意,对于这切也无可转圜。
希望这块佛牌能够护他安平吧。
无所谓其他,只愿和平顺遂,生无忧,便也够。
盯着那朵怒放佛莲,凌云闭闭眼。
再次睁眼时,原先犹豫全部都被按下,他又恢复成那个冰冷不近人情太衍宗长老,修真界首屈指剑尊。
最终,于金光佛龛里求得块佛牌。
“阁下心诚,已经数年未能见到成功求得佛宝存在。”
就连老方丈释空也感慨道,“虽说玉牌并无品阶,但若是赠人话,尊上也可以融入道神识进去淬炼,做成护身符。若是佛牌主人受到致命伤,也能抵挡二。”
“多谢大师。”
凌云摩挲着这块刻着佛莲玉牌,以剑气代笔,轻轻在背面刻下个小小“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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